许畴贤的这个心脏病严格来说属于绝症,除非能换心脏,否则他的心脏衰竭几乎是不可逆转的,现在是靠着药延迟心脏衰竭的时间。
陈霖施针之后,许畴贤淤堵的筋脉被疏通了不少,血气畅通后,他自然会觉得舒服,脸色也好看了一些,但真正能起到什么样的效果还有待观察。
半小时后,陈霖拔出银针,用纸巾擦拭针孔处的血迹。
许畴贤这货突然搞怪,阴阳怪气道:“终于还是没守住底线,让你给拿了一血。。”
然后就在这时候,许畴贤的几个舍友欢天喜地的开门走了进来,正好看到许畴贤光着身子躺在床上,一脸哀怨的对陈霖说着:“终于还是没守住底线,让你给拿了一血。。”
而陈霖的手上拿着一张带血的纸巾,空气里透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所有人都呆住了。
过了几秒,许畴贤的几个舍友惊慌失措的打开门跑了出去:“不好意思,我们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你们继续。”
“卧槽。。”许畴贤脸色一僵,随后露出了生无可恋的表情。
陈霖黑着脸骂道:“继续你妹啊。。现在高兴了吧?你特么的这么喜欢演戏,咋不去电影学院念书呢?现在作出问题了吧?”
陈霖收回银针,快步离开,没有搭理已经间歇性社死的许畴贤。
陈霖找到了许畴贤那几个被吓得不轻的舍友,解释了一番,他们才松了口气,逐渐偏离轨道的三观也被扳回了轨道上。
陈霖想了想,从兜里掏出华子和店里的半价卡,对他们说道:“那啥,麻烦你们一件事,回头别告诉许畴贤你们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继续装作被吓到的模样,我要让这货涨涨记性,省得他时不时的戏精上身。”
许畴贤的这几个舍友跟陈霖的关系都不错,再加上有现成的好处,所以很愉快的答应了下来。
这么一操作,导致许畴贤在未来的几天内一直过得战战兢兢,过得生不如死,总觉得自己没脸再活到这个世界上了,每当看到舍友们那惊吓而又怪异的神情,他总觉得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应了那句话,不作不死!
已经社死的许畴贤只能通过音乐和篮球来寻找藉慰。
。。。。。
协和学院宿舍楼一活动室内,梅学伦和几个同为国贸系的铁杆马仔正围坐在一起探讨最近学校内的形势。
梅学伦修长的眉眼透着一股暴躁的忧虑:“最近经法系蹦跶得挺欢快的,许畴贤这个叛徒不知道从哪里搞了一首歌,现在满学校的宣传。”
梅学伦身边的铁杆马仔很会察言观色,连忙说道:“伦少,别担心,那个叛徒就是跳梁小丑,蹦跶不了多久,什么沙漠骆驼,吐了吧唧的口水歌,也敢跟您相提并论?”
“不能掉以轻心,万一这家伙还准备了别的杀手锏,那咱们不是很被动,光靠心动这首歌还是不行的,我已经创作了另外一首歌准备在迎新晚会上表演,不过这件事要严格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