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律递了个保温杯给她，里面是早已晾温了的水果茶，[益菌多]网红店的招牌。

“睡前渴了就喝这个，有助于睡眠，少喝可乐。”他的手指从她嘴角捻下一小块红薯皮。

叶小柠点头，那表情快要萌化了。

“回去吧。”沈律强忍着想带这丫头回家的冲动，脱下身上的外套罩到她身上，“天冷，早点回去休息。”

“嗯呢！”叶小柠下了车，大大的眼睛朝沈律眨了下。

他的眸光久久地落在她身上，直到她消失在了他的视线范围内。

“咚咚——”寂静的夜里，突然有人出现在他车边，在副驾驶座一侧敲了下车窗。

沈律眼底的宠溺瞬间消散，带着一丝丝疏离，似染着清寒的上弦月一般。

“沈大哥，是你做的，对么？”

艾心眼眶通红，月光映着她脸上未干的泪痕，拳头攥紧，垂在身侧。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沈律却偏偏听懂了，他手搭在方向盘上，并不接话。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艾心曾和艾澜聊过，但她爸艾澜矢口否认了所有的可能性，任何一个竞争对手此时恰好都不具有动手的可能性。

艾心想了一圈，虽然觉得有些荒谬，但她直觉……他是在报复她。

“你推叶小柠下水，想害死她的时候，可有这样问过自己的良心？”

沈律的声音低沉，透着快要溢出来的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