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柠正好也要出门，就跟她一起走着，蒋知夏似乎不是要去教室上课，向校外走着。

临别时，叶小柠问了句：“你和陆北琛……”

蒋知夏看向她，漂亮的大眼睛里没有一丝情绪波动，仿佛叶小柠提到的是个不相干的人，“我跟他分手了。”

“其实，那天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找我，你别误……”

“没有，相比起他的人品，我更相信你。”

“啊、噢，那……那就好。”叶小柠不知道该跟她说些什么，最后也没多说，脚步一转，往教室的方向走去。

回到教室，殷瑶已经在了，她手上的笔一刻不停地在草稿纸上写着，即便已经通过了京大的自主招生，她在学业上也没有半点放松。

叶小柠看到了自己桌上的一份红枣粥，餐盒还是温热的。

红枣和小米的香气窜到鼻子里，叶小柠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因为牛奶过敏，她昨晚吃的东西吐得一干二净，今天她打死也没让蒋梓修带她去吃饭，现在正饿得饥肠辘辘。

“诶，有红枣粥可以吃诶！”叶小柠放下课本，拆开红枣粥的包装袋，外卖的发票凭条掉了出来，那个号码叶小柠倒背如流，是殷瑶的。

“瑶瑶，你……”叶小柠错愕不及地看向殷瑶，大大的眼睛里，隐有湿意。

殷瑶手中的笔尖顿了顿，没吭声，继续做题。

但叶小柠却眼尖地看到，她把填空题的答案填到选择题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