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心心里一喜，抬起头，满眼带笑，有些羞涩地点了点头，袖子下拳头攥紧，浑身紧绷，似乎做出了某个重大的决定。

“是。”

“说吧。”

“叶小柠能给你的，我也能，我比小柠……更好。”

在艾心看来，沈律对叶小柠所谓的感情，不过是成熟男人对嫩草的一种口味偏好。

“哪里更好？”沈律勾了下唇。

艾心以为他这笑充满了探究和勾引的意思，眉眼瞬间就弯成狐狸状，眼里晕染了几分风情。

“只要沈大哥你想，我哪里比她好，你可以慢慢探索。”

沈律突地笑了下，“不好意思啊同学，我有洁癖。”

艾心的笑顿时僵在脸上，窘迫得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怕脏。”他又说道。

“你、你是在侮辱我么？”艾心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眸子沉了下来。

沈律又笑，可轻浅的笑纹却冷得厉害：“如果这就是侮辱，那当年你的生父对你做的事，算什么？”

他不欲揭人伤疤，但艾心对叶小柠做的事，已经踩到了他的底线。

若不是今日她不知廉耻地跑来对他说这些话，沈律不想把事情做得这么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