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女僵直了背脊，方才的冲动早就化为了颤栗，是她一时之气，竟未考虑后果，这里，可不是其他地方，六界之巅的所在，方才之举，就是大大的不敬。

反正是笃定了要来问罪的心思，玄女心一横，朗声道：“我也不知，六界敬仰的凤华圣尊竟也如此仗势欺人。”

“仗势欺人？”墨寒轻笑，带着不出的魅『惑』与肃杀：“仗谁的势，欺了谁的人？”

“我妹妹九素女神识碎裂，至今昏『迷』不醒，普之下，除了你凤华圣尊，还有谁有这样的本事？敢做不敢认？”玄女嗤笑。

“谁我不认！”墨寒睁开了如星辰般的双目，幽深的如一汪深泉，瞳孔中的血『色』已经尽数隐去，看着九玄女像是在凝视一只蝼蚁，淡淡道：“只不过，你的话不对，我墨寒，从无需仗势，想杀便杀了。”

“你就不怕遭报应吗？伤害神族，必将遭道反噬。”九玄女心中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又被勾起。

冥落在一旁擦擦冷汗，圣尊啊圣尊，你就不能少几句，是，你是有嚣张的资本，可凡事以和为贵啊！

“怕？。”墨寒语出惊人，他站起身，修长的身姿有些瘦削，却有着别样的威严：“若怕，便不会伤她，只可惜，没能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