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你说的对。但是,别明着来,叫咱们的人看着把他们两个隔开,他们现在相识不久,少点见面的机会,少交流相处,过段时间自然而然的就淡了。”
云星儿叹了口气,“我是怕阻碍多了,会适得其反,反而更早让倾城定下心来。你既然也明白这样的道理,那就叫保护倾城的人都做得干净点,要是出了什么岔子,我可唯你是问。”
“公主放心吧。我也是...”殷雪应道。
“我明白。”云星儿打断了殷雪再次想要辩白的话,微微一笑,“我明白你的意思,所以,你不需要解释。”
“是。公主。”殷雪点了点头,对上云星儿理解的目光,缓了口气退出去。
云星儿当然明白殷雪这是要说什么,只是,有些话容易越描越黑,而自己作为后辈也不好去评判长辈地功过,只能在心中有杆秤,自己衡量就是了。
古家要中州太平,要百姓们都能过上好日子,要各国都有一个贤明的君王,这是从皇祖母古茵茵入世以来就要做得事情。
皇祖母爱上了庆喜帝,收敛一身锋芒入了他的后宫,为庆喜帝生下一儿一女,只是最终还是困死在了那片不属于她的天地。
而古茵茵所出的云湛和古柔,原本可以利用云瀚皇室嫡出的身份做许多事情,但最终也都因为古柔的任性让云湛也站在了被动和尴尬的境地。
挣扎了两代人,总归逃不出一个为情所困。所以,古柔让殷陌陌来教导自己。因为古柔是殷陌陌的主子,是殷陌陌最深最执着的信念,而殷陌陌经历了古柔的‘死’,必然比任何人都执着地不希望古柔的女儿,也就是自己来重蹈覆辙。
所以,殷陌陌教会了自己许多许多,唯独,没教会自己如何去爱。
否则,换做任何人,在知道白冰的存在的时候,恐怕都没有办法冷静地去处理面对吧。
实际上,云星儿自己也还是并没有想好这件事情的最终定论。
哪怕换做任何一件比这件事棘手的事情,云星儿都可以去从容地处理,圆满地画上句号。
但只有这件事情,让云星儿只觉得迷茫。而唯一能做的事情,竟是按兵不动,保持现状。
云星儿也不知自己如今是该庆幸自己不会像祖母和母亲一样一时冲动、草草一生,还是该悲哀,自己没有了‘自己’。
‘噗’
马义正帮东方整理着来自云瀚、越海、还有食国的这些情报,把他们整理归类,然后分析出局势交给与云星儿。
闲暇下来喝了口茶,听跑腿的小厮说说公主府来的指示,接过听着听着就一口茶喷出来,淡定不住了。
“什么?张茴真是疯了。这节骨眼上,她来凑这热闹。”
“你给我注意点,别把这喷的都是你的口水。”东方翻了她一眼,不满地抱怨道。
“不是,你听听这事,这是正常人干得出来的嘛?”马义叫道。
“拉倒吧,谁知道你怎么招惹人家了,我不信人家平白无故的就偏偏缠上了你。”东方冷哼一声,一点也不跟马义站到一个战线。
“不是。东方大哥,我真冤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个女的,我又不能对她做什么,招惹她干什么?再说了,我还觉得她还没有我好看呢。”
马义凑近东方,低声说道。
“那我倒是没看出来,你呀,早点跟人家解释清楚。”东方一指头把马义推远,然后打量着马义,玩笑道。
“我倒想啊,可你都不知道她有多彪悍,那家伙能把我生吞了,我肯定是出门没看黄历,才撞上这个这么难惹的主。我都怕解释完了我不能囫囵地从她手里走出来。”
马义苦着脸,委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