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然看着如此认真问她的夜冥宇，一时间也低着头认真思考，却发现好像真的不是自己刚才所想的答案，难不成是因为...

“是、是因为我吗？”季安然不确定。

静谧的屋子里，在季安然试探地问出这句话时，一时间哑然无声。

一直低着头的季安然，因为刚才自己那自恋的试探反问，不敢抬头看向夜冥宇，反倒像个刚初恋的小女孩跟自己喜欢的人告白一样，低着头羞赧地用手绞玩着被角，不知所措。

倒不是因为季安然不自恋，只是她觉得就算夜冥宇真的很爱她，但也不至于因为一个人，就把整个晟寰当作工具来打击爱丽丝，帮自己去除这个一直对自己不坏好心威胁自己安全的女人。

这样的事，任谁都会觉得有些荒唐吧？

房间里的气氛有些凝滞，季安然不出声低着头，却也没有听到夜冥宇出声，一时间有些懊悔，看样子是自己真的自恋了，怎么可能真的像她这样想的呢？

见夜冥宇一直不说话，季安然心虚地抬头，却见有自己想象中夜冥宇作出嘲笑自己表情相反。

此时，夜冥宇低头逆光深情地看着自己在温柔地笑着。

“那个...”看着这样好看笑容的季安然，一时间了失了神，直到夜冥宇伸出手轻轻地放在季安然的头上揉了揉，季安然才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