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看到夜子枫这样挫败，但祁煦却怎么也嘲笑不起来这样的夜子枫。

事实上，他对于楚婉荨在感情上的迟钝，也真的是无语极了。

从某种程度上说，连劳伦斯都不放在眼里的夜子枫，在追求楚婉荨的漫漫长路上，最大的敌手不是别人，真的就只有楚婉荨而已。

“告白吧！”看着这样的夜子枫，祁煦觉得语气顾虑这个，顾虑那个的，还不如快刀斩乱麻，直接跟小荨告白，明白地告诉她喜欢她的心意好了。

“告白？”祁煦的意见，让夜子枫心中先是一动，但瞬间发亮的眸子又重新地暗了下来。

“不行，不行，这样只会把她吓跑的。”摇摇头，夜子枫先是否定了这个提议。

“你到底在顾虑些什么？”看着这样纠结的夜子枫，祁煦搞不明白了。

这几天他眼看着夜子枫和楚婉荨之间的互动，也不是没看出些门道，总觉得这两个人既熟悉，又疏远，好像之间总有一道跨不去的鸿沟一般。

但是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他一个做外人的，总不好多问。

不过现在，劳伦斯都追到帝都了，火烧眉毛了，夜子枫要是再这么慢吞吞的...

面对祁煦的问题，夜子枫没有回答，而是转身从办公桌上拿起了烟盒，一只手有些费力地从香烟盒中拿出一根烟叼在嘴里，之后用打火机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在吐出来的烟雾之中看着窗外的月色，回想着他与楚婉荨小时候的事...

看着夜子枫这缄默的样子，祁煦也知道，他是不想对别人说，也没再勉强，最后也只能跟着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