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花园。”森夏坚定的催小春，小春只好抱着她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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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和夜晚的花园相差很大，茂密的树丛远看是一片漆黑的影子。小春抱着森夏，沿主路走到喷泉池边。

“残月如钩。”森夏靠在小春怀里，看到挂在空中的一弯月牙和满天星斗。庄园地处郊外，周围少有灯光干扰，适合赏月。

小春见她不再闹着去花园，干脆站在原地，等她的酒劲消退。

夜风渐起，夹着喷泉飞溅的水珠扑在两个人身上。

小春抱着她走上草坪，躲开水雾。

“我要爬树。”森夏突然说。

“你会爬树？”小春失笑。

“你会，等于我会。”森夏舌头不灵活，脑子灵活。

“明天带你爬。”小春担心她闹腾的从树上掉下来。

“现在爬，一定要上去。”森夏揪住他的衣领拼命摇。

“好好好，我去找树。”小春听着她委屈的语气，连忙哄她，“没注意过花园里哪棵树足够高。”

“上北下南左西右东，东南角有一棵很高很大的梧桐树。”森夏数清了方向，给他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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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春向花园东南角走去，真的在围墙附近找到了一棵高过围墙的大树。小春抱着森夏跳上树梢，在最粗壮的树杈上坐好。

他靠在树干上，屈起一条腿挡在她背后，护好怀里的醉猫。她闭着眼睛，安安稳稳躺在他怀里。她衣襟上洒的桂花酒慢慢蒸发，浓郁的桂花香气萦绕在他们身边。

风拂动梧桐一树的叶片，哗哗作响，卷着一缕香气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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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夏的呼吸渐渐放缓。

“困了回卧室去睡。”小春捏了捏她的手指，不许她在这里睡。

“不困。”森夏睁开眼睛，望着夜空中的星河。

“秋夜风冷，手凉了。回去吧。”小春用手裹住她微凉的双手。

“喜欢你。”森夏小声说，手指挠了挠他的掌心。

“我也喜欢你。”小春低头蹭了蹭她的头顶。

森夏抬头去亲他，没找准地方，落在他下巴上。

小春手托在她脑后，含住两片柔软的唇瓣，尝到了她口中果酒的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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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春感觉到森夏惊了一下，连忙去看她。

“我的鞋掉了。”森夏向树下张望，草丛中没有鞋子的踪影。

“回去的时候再捡，不许分神。”小春拉着她坐好，提起袍摆遮住她的脚，继续亲她。

森夏不高兴的推他，大坏蛋不帮她捡鞋子，还不给她喘气的机会。

小春握住她的手，不许她动。她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你凶我。”小春委屈的说。

“我天生这么凶。小美人，笑一个。”森夏双手被他捉住，不服气的调戏他。

“喜欢这样的笑，”小春露出温柔的笑容，“还是喜欢这样的。”说着笑容转淡，嘴角微挑。

“赚了。本大王抢一个夫人，体会到了两个夫人的乐趣。”森夏凑过去亲他。

“两个夫人，一个吻不够分。”小春的后半句淹没在树叶的轻响中，几不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