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能先生,你还在线吗?”陈画栋完一通没听到我作声,从电话那头又喊了喊我。
“在在在。”我缓过神忙回道:“我在我在,抱歉,听了你的讲述,想到了其他一些事走神了。”
“对了陈sir,那这江春东现在在哪你知道吗?”
“呵呵。”陈画栋失笑道:“我又得再和能先生你声不好意思了。”
“很抱歉,没能调查出他现住在哪,除非此人现在处于犯了事在我们的通缉下,否则我们也不好贸贸然派人去搜寻他。”
“犯了事……”
我暗忖道:葬爱这疯狗何止犯了事这么简单啊,恐怕他手上人命已经不下10这个数了,只不过我没他犯事的证据,所概论也只是我一家之词罢了。
“能先生。”陈画栋补了一句,“如果你真想找出这江春东的话,我们也可以在人手条件允许的情况下,立刻派人着手帮你找出这人。”
“这是吕队吩咐下的事情,所以我们会尽可能配合你的。”
“嗯好,那么有劳陈sir在警力人手允许下帮忙寻这人的消息,我会非常感谢的。”
无奈的我也只有这么,实在没法要求这陈画栋再如何更多了。
陈画栋连声道:“没问题没问题,能先生你就放心好了,我会尽量让诸多同僚都着手这事,一有消息第一时间通知你,那我先不打扰您工作了,再见。”
收起了手机,我不由得露出丝苦笑,不得不承认葬爱生命力之顽强确实比那强还要强。
x大的那一会,近乎是要去了他大半条命,料想他有可能因为伤重不治无声死在哪个角落,但如今看来,人家依然滋润的逍遥着。
唉,算了,反正如今这条疯狗已经被盯上,如果他再有什么疯狂举动,如果再敢随便出来乱咬人,他一定逃不过恢恢法的制裁,道也不会放过他。
……
可我还是瞧了葬爱的隐忍力,,这一沉寂,居然就几个月匆匆一晃而过,眨眼便已是逼近这一年度的尾声。
这段时间过得相当安逸平静,没有什么大事发生,新学期林担任了高三的班主任,加上进来没啥事,所以与他往来少了些。
相对的,孙丽影也正是高三时,因此和这丫头也往来少了许多。
而黎梦馨住在自己就职任教学校的教师宿舍,双休我便会跑过去找她,也是在那偶尔会跟林碰几回头。
唯一另类的,就是那憨佬钟了。
香港那边的堂口他让家里胞弟看着不必回去,自己赖在了大陆这边。
这憨佬大陆这边客户也不少,所以也不怕没有毛爷爷进账,但让我恶心的,他三两头不是来我这,就是去找黎梦馨。
找黎梦馨还得过去,毕竟追女孩吗,可来找我那算个什么事,论本事两人也就半斤八两。
而且学识方面这憨佬甩我个高中学历的几条街,还老是向我学习,郁闷得我只能不断地画圈圈。
才叨咕完呢,远处一个富态西装笔挺的家伙一脸微笑地缓缓朝我走来,时间是晚上10点多,我正推着单车出了好香缘的停车场。
瞧见此人我脸立马拉成了驴脸,撇着嘴没好气道:“我钟大师,我既没儿智障也没老年痴呆,我自己认识回家的路,用不着劳驾您老人家没几就老跑来接送?”
“呵呵。”钟大师笑了笑,合掌道:“阿弥陀佛,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与道兄同进前行,其乐也融融吗,弟十分期待,难道道兄您不乐意吗?”
“乐你妹!少给我贱笑!”我扬了扬拳头道:“最后再警告你一次,在这别喊我道兄,否则下次后果自负!”
憨佬钟让我一凶愣了愣,然后微板起脸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难道老能你就是这样对待远道而来的友人的吗?”
“吆,大师冲冠欲发啊?”我怪腔怪调道:“对于打扰到我生活的人来,我这已经算是仁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