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特么胆子这么大,敢在铁公鸡头上拔毛,看姐不叨死你。
南筱追问一句,“汪掌柜有何打算?”
“这……,汪某还是不想连累你们。”他面带愁容,估计自己一露面就会被人咔嚓了。
“那汪掌柜这几天就在这里安心养伤,过几天我会让朋友给你找个安全的地方,你就先不要露面了。”
“谢谢南大夫”,汪掌柜也只能这样了,但愿这位南大夫别起歹心,否则那真是出了狼窝又入了虎穴啊!
南筱又嘱咐道,“有事让伙计通知我们。”
见南筱转身要走,汪掌柜急忙开口,“南大夫,昨日那块令牌……”
南筱看着他,“令牌你昨天不是给我了吗?”
汪掌柜傻了,想想自己昨日的行为,她这样理解也是可以,但是能在别人有难之时出手相救的不都是侠义之士吗?侠义之士不应该将别人的东西据为己有啊!
看着这汪掌柜一脸苦瓜样,南筱憋着笑,别说这是自己的东西,即便是别人的东西,进了自己腰包也别想拿回去。
“汪掌柜认为自己能护住这块令牌吗?为了你的安全,令牌我暂时替你保管,待事情解决了,必定归还。”
见南筱施施然走出去,汪掌柜的心里跟压了一块大石头似的,上不来气。自己的令牌就这样成了她的了,她这种行为比挟恩图报还下作,比落井下石还不堪,与那几个杀手有什么区别?
南筱若是知道他的想法,一定会大声反驳:区别大了,那些人是为了抢你的令牌,在你身上割了刀子;我是将他们割开的地方缝上了,令牌也是你主动给的。
你知道自己难活命,将令牌送人了;命被救回来了,心思、欲望又都回归了。这样做人可不行,诚信可是做人的根本,人不能太任性,天道又不是你亲爹。
被人弄去八十万,感情不是你的钱你不心疼了,还想拿回令牌,这令牌要是再被人抢去,那可是相当于生金蛋的鸡都被人夺走了,那姐可就不是心疼、胆疼什么的了,估计从身体里呼出的气体都得疼。
别惹姐,再惹我,以后就从你工资里扣,毕竟是你这个掌柜的失职。一年工资再高也高不过五百两,八十万两,需要一千六百年。
不信你能弄到成仙的药,那就祖祖孙孙无穷尽吧!
估计姐也花不到了,那就留给我的什么什么的孙子们吧。
南筱连忙吩咐下去,让狂浪宫夜间将人接走,多安排几个人保护。
汪掌柜如果被人做掉了,那自己就太被动了,还是早做打算吧。
派人去九黎国,重点调查不二阁,看住那个手持令牌的人。圣手医院的那个副院长也要保护起来,不行就先将那令牌也拿过来。神幽国的不二阁和圣手医院都要加派人手,别让人给端了窝。
将这些安排好,南筱才松了一口气,和冷儿回了庄德公府。
……
接下来的两日,南筱在不断研究、完善计划,待在府里的时候也不多,弄得那几位表弟表妹胆突突的,以为她还没有消气。
老夫人明知道不是这么回事,猜想南筱定是在忙什么大事,想到自己年龄大也帮不上什么大忙,只能拘着这几个别添乱,所以这几个心思简单的轻易就被老夫人打发了。
南三巷的某人那真是寂寞难耐,媳妇孩子两日没见到,就因为九黎国来的那些杂碎,吩咐下去让这些人全部有来无回。
“王爷息怒,”龙总管连忙劝解,“从暗卫反映上来的情况看,不二阁和圣手医院的幕后老板应该就是王妃,从咱们九黎国这边的反映看,泰安城的这两个产业应该也是王妃出事之前建立的,所以这些人咱们一个都不能杀,该保护的保护,有些人顺藤摸瓜或许还能查到当年的事。”
某王爷也冷静下来,和飞龙研究了一下,吩咐布置下去。
龙总管出来的时候直摇头,主子自打见了王妃,这脑袋就不怎么好使了,冷静的思维也打结了,智力更是堪忧,这都不如自己了,估计是被那什么虫控制了。
于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被龙总管妄言的某人,披星戴月赶去了桑秋院。
前三次都是进屋就点了母子两个的睡穴,今日只点了儿子的。
南筱这两日睡的都比较晚,今夜因为有事所以睡的不踏实,一听到动静马上惊醒了,手伸向枕头下面,却被男人一把摁住,“是我。”
听到熟悉的声音,南筱紧张的心情慢慢平息,心有不满地说:“这大半夜的,你想吓死人啊?”
有些生气,这货又犯毛病了。
“我想你了。”男人将南筱抱进怀里,头埋进她的发丝中。
呯的一下,南筱心里的那点儿小情绪烟消云散,脸发烫,有些扭捏地嘟哝着,“那也不能半夜来人家的闺……”
‘房’字的音被男人吞到肚子里去了,所有的思念都化作深情的吻。
当南筱无法呼吸时才被放开,她大口喘着气,心想接吻也需要气力啊!爬山都没这么喘过,姐的胳膊腿都软了。
听到男人胸腔里的闷笑,南筱气恼地隔着衣服咬上去,男人身体一僵,南筱松开之后又心疼地揉了揉,男人抓住那作乱的小手,倾身将南筱压在身下,狠狠地吻上去。
……
翌日,南筱是被眉儿叫醒的,一看委实有些晚,看样子已经过了辰时了。
转头看着自己的枕头,细看才发现那里多了一个枕过的痕迹,不由得悄悄红了脸,眼中含着恼怒。
心里暗骂,再敢来定教你好看,一看就是老司机。
回想昨日的情景,不禁捏了一把汗。擦枪走火是早晚的事,而且最大的可能是自己将人给上了,因为人家有内功,会吐息纳气。自己接吻时连换气都不会,拼的是本能啊!
眉儿见南筱吃饭时总是走神,还不时地傻笑,诧异地想开口问,却被冷儿捂住了嘴。
眉儿忽闪着眼睛不明所以,见冷儿摇头,嬷嬷脸上带着丝丝愁容,又扭头看看主子心想,完了,主子一夜之间怎么就得了这么个怪病。
不对呀,主子自己就是医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