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皇太后和皇上说什么,钰公主就又开了口,“估计众位夫人们都听说了临阳城最近风头很劲的两大传言,一个就是关于胡周公子的,今日大家已经见识过了;还有一个就是……”钰公主轻蔑地看着南筱说:“说是庄德公府的表小姐在攀附上庄德公府后,嫌贫爱富,抛弃贫穷的夫家,与南三巷的一户男子有染,还养了一个带着怪物面具的小野种。”
大殿里传来众多的抽气声,接着传来议论声。
“传言不可信,南姑娘连皇子都能拒绝,这可是和嫌贫爱富沾不上边。”
“人心难测,谁知道人家是不是放长线钓大鱼啊!”
“不过南姑娘身边还真是有一个带面具的小男孩。”
“那也不能就说是人家养的野种啊!”
“钰公主还真是专爱听这些流言蜚语,什么爱好呢?”将军夫人讽刺道。
庄德公夫人冷脸说道:“如果筱丫头是那嫌贫爱富之人,那这临阳城怕都是那贪婪之徒。”
老夫人也说道:“筱丫头从回到庄德公府不但没有花过府里在一分钱,相反府里的老老少少,甚至是丫鬟、下人们都或多或少收到过她的礼物。她对弟弟妹妹们更是宽厚,从衣服、首饰到笔墨纸砚,从珍贵茶叶再到小孩子的玩具,大多出自不二阁,说她嫌贫爱富,怕是一般人都不一定比她有钱。”
老夫人这一句话险些炸了锅,不就是个孤女吗?这老夫人还真是护着这位表姑娘,为了她什么话都敢说。
“哎呀,庄德公府的表姑娘这么有钱,快说说,让我们见识见识。”珍妃娘娘唯恐天下不乱。
看了好半天热闹的皇后开了口,“母亲也真是太护着筱丫头了,她一个小小的会些医术的女大夫能有几个钱,母亲不要太偏心才好,毕竟庄德公府还有很多人要养,还有那么多的少爷、小姐们,您因为二妹妹心疼、可怜这孩子我们都能理解,但也要顾着府里其他人的感受。”
老夫人看着皇后眼睛里不带一丝感情,“皇后管好后宫的事物即可,庄德公府的事就不劳您插手了。”
众人一听,我的妈呀,这都叫什么事啊!
这是要打罗圈仗啊!
一窝又一窝,斗的又狠又凶的,真是往死里掐啊!
太后有些反感地看了皇后一眼,这位还真是一如既往地蠢,不由又看了看儿子,有些心疼儿子,多亏了儿子与平常人的思维不一样,否则还不得为这些人给气死,儿子愿意看这些人掐架也是一种放松,行了,自己就不嫌弃儿子了!
皇上一听老夫人说南筱很有钱,立刻来了精神,笑呵呵地说:“筱丫头,要想证明你不是那嫌贫爱富之人,只要证明你自己有很多钱就能打破这个谣言。”
看到皇上这个样子南筱就知道皇上的八卦劲儿又来了,南筱心里真是有些气恼,今日出师不利,不是个吉祥日子,这马甲掉都掉光了。
南筱无意中看到老夫人有些懊恼的样子,南筱对她笑了笑。
老夫人那么精明的人,或许早就猜到自己不简单,因为自己平日里的花销可不是一个小医女能支付得起的。今日这是被钰公主气急了,才有些没忍住,这会儿是觉得自己可能坏了南筱的事,所以才会愧疚。
庄德公府的其他人倒是没有想那么多,一直以为南筱的母亲为她留了很大一笔钱,再加上南筱自己也有能力。
南筱来到皇上跟前,淡定地说:“皇上,‘嫌贫爱富’这种事,即使很有钱也可能有这种行为,因此,民女有没有钱和嫌贫爱富扯不上关系。”
“噢,那筱丫头要怎样证明呢?”
“我为什么要证明?我嫌贫爱富与否与别人有什么关系,是碍着某些人吃喝了还是睡觉了?”南筱一脸不解的问。
皇上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