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这是天道在给她最后的劝诫。

秦澜眉眼低垂，面上一片祥和，但手上已经凝起的剑意就已经阐明了她的态度。

念之，她护定了。

许是察觉到她的态度，秦澜面前的狂风骤停，一声叹息从不远处溢了出来。

秦澜警惕的看向周围，却只看到一本亮着的书径直向她飞来。

书页翻动的极其迅速，最后停留在最后一张空白页上，秦澜盯着那页，最终看到了想见的字。

“秦澜，你护不了所有人。”

秦澜眉眼冷厉，低声问道：“护不了和不护，是两个意思。”

书页上的字迹渐渐被另一层字覆盖，“这是他们的命，你又何必在阻挠？”

秦澜看着书本的眼神露出了些许讽意，“命？那你倒是告诉我这是谁替他们安排的命。”

似乎是被秦澜的怒气吓到，那本书久久没有新的字迹出现。

就在秦澜准备离开的时候，书上又显现出一行字，“秦澜，不消心魔，此间纠葛永不会停止。”

秦澜嗤笑了一声，闭上了眼没有再搭理那本书。

那本书悄然离开了秦澜的周围，只是秦澜没有发现，她身后的屋门被人推开，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缩在一团黑雾里看完了整个过程。

“你看，她为了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小畜生涉险，却不和你多说一个字，说不定就是打定主意要用你来换那小畜生的命呢！”

听着那挑拨的话语，穆瑾虽然不想搭理，但藏在黑雾中的脸庞显得格外阴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