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房是一个大平间，里面切成了二十几个只容一人转身的小隔间，每个小隔间用布挂着遮挡，去晚了就是排队都能排半个多小时。

都是十几岁的女孩子，早就受不了牛粪的味道了，真是恨不得现在就洗个香喷喷的澡。

季舟子去开柜子拿东西，在季舟子上铺的段念双皱了皱鼻子，“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许以涵嗅了嗅，皱了皱眉，“好像是有什么味道，嗯...是牛粪味。”

杨潇潇想了想，“难道是黄燕萍回宿舍拿东西，把味道带回来，一直没散？”

这会儿，宿舍只有她们四个，黄燕萍、王晓丽四人还没回来。

段念双从上床爬下来，到处嗅了嗅，“不对，那味道一直在这里散发着。”

季舟子拿了东西，把柜子门锁上，走回床边，也跟着嗅了嗅，“还真的跟双双说得那样，是一直在散发着。”

但床上的东西一目了然，豆腐被子和枕头，除此之外就没其他东西了。

四人把自己的床都看了一遍，发现床上没东西，但段念双鼻尖一直闻到那股味道，很坚信自己的推断，而且那味道一直往她床上飘，她自己就受不了。

段念双不信邪，再一次检查，这一次，她连席子都给掀开来看。

“我天！”段念双难以置信的看着季舟子席子下面的床板，突然骂了一句，“黄燕萍痴线啊！”

季舟子看着床板上粘着的一小块牛粪，冷下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