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要把刚刚在安若耳畔熄灭的热火,重新在安若的胸口点燃。
他低垂着头,一遍遍的亲吻那个纹身,仿佛是位虔诚的教徒,在膜拜着一个神圣的图藤。
“郝驿宸……你说过,你只是看看的。”安若急了。
可男人的欲/望在女人的身体前,从来都没有诚信……
而且,一旦郝驿宸动起真格,安若也向来没有招架之力。
郝驿宸如同一位粗鲁的莽夫,即不理会她的反对,也不顾忌她的感受……
(此处省略几百字)
这时,一个女人悠扬的歌声,打破车厢内的沉寂。
是她的手机!安若如梦方醒,手忙脚乱的去找自己的皮包。
可郝驿宸正企图扩大“侵略”的领地,两只手向下滑去。
安若抓起皮包,顺势朝他的脑袋抡了两下。
郝驿宸对她最直接的还击,就是在她摸出手机,接起电话之际,甩手把她的电话,打到了后座上。
但是……
“安若,你这个贱女人,你是不是和驿宸在一起,你是不是和我丈夫在一起?我都听到了……你们两个……你们俩……”谢雨璇怒不可歇的声音,夹杂着一阵阵的啜泣,又像颗地雷在车厢内炸响。
“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女人,你和他在哪儿……你们俩现在在哪儿?你都有老公,为什么还要勾引别的男人……”
所有的兴致,所以的激情都被这几声嘶吼打乱!
郝驿宸坐回到驾驶座上,沮丧的捶了下方向盘。
谢雨璇喋喋不休的诅咒,随着她时断时续的哭声,在经历了漫长的一段时间后终于消失。
安若用发僵的手指,整理文胸,扣好了外衣。
“送我回家。请你……请你不要再来招惹我!”她咬着下唇,呜咽着叫道。
郝驿宸沉默了一阵,铿锵有力地问,“那你告诉我。你是谁?你以前和我是什么关系?还有,你是不是穿过一件胸前有铃铛的衣服,你还喜欢喷夜来香味的香水……”
“没有,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有。你说过的这些我什么都不知道。”安若右手的食指,几乎掐紫了自己左手的手背。
“别试图撒谎骗我!”郝驿宸沉声厉喝,目光阴冷。
但安若已经不是五年前,初涉社会的女大学生,她早已不惧怕这样的目光和威胁,“我没有骗你。郝先生,为了你太太,你女儿,请你收敛你自己的行为,以后离我远点儿。”
郝驿宸拧紧眉头,没有再拷问,因为他知道再继续纠缠,也撬不开安若的嘴巴。
安若捂着胸口,疲惫地闭上眼睛。
她累了,她只想睡觉。
即使没有谢雨璇,她和郝驿宸的爱情,也像一条笔直狭长的单行道,没有回头路。
他们俩逝去的不仅仅只有青春,爱情,还有……
他们的女儿。
车轮碾压路面的沙沙声,和着大雨敲打车窗的叮咚声。
仿佛把安若带回到五年前的冬天。
那也是像现在这样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安若刚到东京不久。她不会日语,不敢轻易出门,更不敢和任何人接触。
她像个恪守妇道的家庭主妇,从早到晚缩在贺天擎的单身公寓内,除了为贺天擎做饭,打扫房间,就是拼命的用学习日语,来排遣孤独,寂寞,和时不时因为思念郝驿宸而过度悲伤、压抑的心情。
这一天的晚上。
时钟指过九点,门铃才响起来。
安若迫不及待的打开门,看到杨婕扶着醉熏熏的贺天擎站在门外。
一见她,杨婕也大惊失色,“怎么……你怎么会在这儿?”
“进去,先进去再说。”贺天擎昏昏沉沉地挥了挥手。
两人女人把他一起扶进门,放在公寓唯一的一张单人床上。
安若接了盆热水回到卧室前,贺天擎和杨婕的争执声,正好从虚掩的房门内传来……
ps:(省略部分,加群看。其实真没什么,只是促进男女主感情的戏码。只怪现在审查太严,连吻都弄不能随便写。我也很无奈,懒得一句句修改,就直接一大段删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