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夏十月也是故意将这九霄锦,踹入河中,而救他一命,自是除了顾及东洲西周脸面之外,更是想着借机让九霄锦将这避子药喝下去。
然而,昨日都这般模样了,却也未见着九霄锦有一丝伤寒的模样出现。
夏十月也只能另找时机了。
“本宫等着十安郡主欺负本宫。”
九霄锦的话,说的越发的放肆起来,夏十月明明知晓九霄锦的意思,可他说的话,总叫人想偏了去。
夏十月气不过,便将头转了过来,对着九霄锦假笑之际,狠狠的踩了他一脚。
“嘶……”
“真没想到九殿下还有这般嗜好,那本郡主今日就满足九殿下了。”
“月月,你这可是谋杀亲夫啊。”
“本郡主还未成婚,哪里来的夫君,九殿下怕是多想了吧。”
“这未婚的夫婿也是夫婿,若是没了本宫,日后月月你同其他夫君同房之时可怎该解释这喜帕一事。”
“这点就不牢九殿下费心了,总是有解释的方式,还望九殿下,这几日消停些,本郡主心情不好,最爱伤及无辜了。”
夏十月带着最美的一张脸,说着最狠的话,踩在九霄锦脚上的鞋子,还使劲的拧了拧,见九霄锦呼出声来,这才作罢。
“好了,接下来,便是投壶了,有谁参赛。”
“我。”
“在下。”
“本宫。”
三个男子同时站了出来,夏穆卿当得头筹,继而是封清安,再来,最后是九霄锦,只是九霄锦的声音之中清冽异常,仿佛方才夏十月猛踩的一脚,跟被蚂蚁咬了一样,一点痛感都没有。
“呀,既然是这三位,那今日这投壶规则,可要改一改了。”
夏十月见着是这三人出来,便按着先前想的计划了。
且不说封清安,这君子六艺,射为一项,封清安自是极为擅长。
而夏穆卿,身为东洲元帅,其射术,百步穿杨,夏十月自是知晓此事。
至于九霄锦,身为西周战神,射术自是不在话下。
这番精彩绝伦,怎能光是投壶,定是要好好的比试一番的。
“哦,改成什么?”
“请大家沉船去岸边,我自会带大家前往的。”
“月月,你可还未说这投壶的彩头呢。”
“这投壶的彩头啊,暂且保密,请诸位先行至岸上,等三人定出胜负之后再说。”
夏十月牵着卓青烟和楚星沉的手,率先上了船,和同掌柜一起,往这岸上驶去。
“月月,怎和之前说好的不太一样啊?不应该只是投壶嘛,怎又多了一个项目。”
“青烟,你放心便是,此事,我自有分寸,再说了,这三人,据我所知,射术极佳,光是投壶,那太过无趣了,待会,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精彩二字。”
夏十月缓缓笑来,可这船上的其他三人,突感背后有一阴森冷意,不由得同时起了鸡皮疙瘩。
众人一拨一拨行至岸上,夏十月,便将众人,往靶场带去。
“今日射术比试共有三场,第一场,击鼓射箭,一旦鼓声响起,靶上哪个颜色的箭数量做多者胜,第二场,骑马射箭,一箭射中最多鸟者获胜,第三场,射靶,百米外竖起一靶,射中红星者胜。”
“这比试倒是有趣的很。”
“那是自然,不过啊,咱们这些旁观者,可不能闲着,众位先生,可以开始下注了。”
这一点,九霄锦,封清安等一众人,皆数没有想到,他们的比赛,竟是个赌注。
本以为这些才子自居冷傲,没想到,竟还有这一面。
连同着夏穆卿夏穆阳两人,都觉着,是不是将夏十月养的太过放肆了些,竟然触及了赌字。
殊不知,夏十月却是京城最繁华赌坊的背后之人,若是他们知晓,定是惊讶无比。
“月月,这般不好吧,只是比试而已,却做了赌注。”
“哥哥,放心就好,无事。”
见夏十月这般安慰,夏穆卿不晓得该如何开口了,只紧紧的闭着嘴,眼中皆是恨铁不成钢之色。
“我用这本颜书拓本压徒弟赢,清安箭术,自是南文一绝,老夫相信清安,自能赢得此项。”
“我用这本琴术计,压九霄锦赢。”
“我用这棋谱,压夏穆卿赢。”
“……”
一时之间,各位大拿纷纷下注,却将比赛的众人给震惊了,纷纷各自回头相望,想从身旁之人,探出些明白来。
“好,买定离手。比赛开始。”
夏十月喊得突然,一旁的掌柜的瞬间击鼓,这三人围成一个圈站着,而那拿着靶子的,却是轻功一流的元顾。
“月月,你怎叫元顾拿着靶子呀,哎呀,也不知元顾会不会受伤。”
卓青烟一看,立马着急了起来,连忙凑到夏十月身旁,揪着夏十月的衣衫,一脸着急的模样。
“呀,舍不得呀,你放心便是,元顾身上,穿了防箭的衣裳,再说了,这三人箭术高超,自是不会伤到元顾的。”
要知道,元顾穿着的可是夏十月新换出来的防弹衣,没办法,经过之前受伤事件,夏十月不得不将防护措施重视起来。
如今智能医疗包升级,又有了五万的积分,她自是要将这防弹衣换出来,让元顾时时刻刻穿着的。
不过,这防弹衣,连子弹都防的牢牢的,更不用说这箭了,哪怕这箭射的再厉害,哪有子弹的威力大啊。
所以,今日命元顾充当箭靶,也是有试探这防弹衣效果之意,只是众人不知而已。
“原来如此,那我就放心了,不过,月月,我很是好奇,你到底准备了什么彩头啊。”
“青烟,枉我平日里夸你聪慧,你今日怎就这般笨了,这比试的彩头,可就在这赌注桌上呢。”
夏十月背手而立,微微侧过头去,朝着卓青烟一笑,眼睛却只盯着这靶场之中看去,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