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嘉止了马车,慌乱的从马车之上下来,立马揪着九霄锦返回去寻夏十月去。
“唉,月月,你且站着,莫乱动了。”
瞧着夏十月大汗淋漓的模样,九霄锦很是慌神,也不顾顾南嘉,一个起身飞前而去,立马在夏十月身旁小心伺候着。
“月月不愧是月月,连这威风凛凛的九霄锦,都能管的服服帖帖的,真是厉害。”
夏十月不理会九霄锦的嘘寒问暖,赶忙朝着顾南嘉走去,这几日她都忙碌的很,又是小心的隐藏着如今有身孕一事,又忙碌着下月初一成亲一事,她二哥那,关注的自是少了很多。
“南嘉,你这是忙着干什么去啊,我在后面唤了你好几声,你也不应,怎么,你莫不是忘了今日我二哥科举一事了?”
“记得,怎会不记得,今日是穆阳的大日子。”
“那为何方才见着我二哥,完全不如以前了,若是以前,你早欣喜的牵上了我二哥的手了?”
“此事,说来话长。”
顾南嘉眼神之中闪过一丝落寞,低下头来,根本不知该如何言语。
夏十月一瞧,便知顾南嘉定是心中受了委屈。
“南嘉,你这会,应当不着急吧。”
“嗯……”
“九霄锦,你将这个玉牌拿去,去同对面酒楼的掌柜说一声,要一间干净的房间,再准备些小菜,我饿了。”
“好。”
九霄锦拿了玉佩朝着那酒楼走去,可抬头一瞧,竟然是醉仙居。
这醉仙居,西周也有,可即便是他,也要派人早些去定,才有厢房,如今夏十月只一枚玉牌就能要到,难不成,夏十月便是这醉仙居的幕后之人?
想来别庄之中的价值连城,以夏十月的银奉定是承担不起的,可九霄锦真没有想见,夏十月居然这般富有,敢问南文首富燕家,怕也没有这等财力。
“如今看来,怕是本宫高攀了。”
九霄锦捏着这枚玉牌,微微一笑,随即朝着这醉仙居走去。
“南嘉,你同二哥究竟出了何事,你且说一说?”
“此事,说来话长。”
“那便长话短说,你有什么事要忙的,我便叫元顾去帮你,你且将此事说清楚了,我也好知晓如何帮你们两啊。”
“月月,你不必帮了,我同穆阳的缘分尽了。”
这话都能说了出来,顾南嘉是对夏穆阳有多伤心啊。
“别说此话,什么尽不尽的,你先好好同我说一说,到底是发生了何事。”
“围场那日,你不是去查看南门珩的伤势了,那时,我便去穆阳的营帐看看他那缺了些什么,可是……”
“可是什么?”
“恰巧碰见楚婠婠正在穆阳营帐之中红袖添香,我深知自己没有大家闺秀那般体贴,有些失落,本想先行离去,可才踏出一步,就听见穆阳他……”
“二哥说了什么?”
夏十月察觉,定是她二哥说的话才叫顾南嘉彻底放弃了。
“穆阳说……”
顾南嘉低头,嘴角露出太过苦涩的笑容,这一幕,看的夏十月很是心疼。
“婠婠,你研墨的手法真好,比顾姑娘的好。”
“二哥当真这么说的?”
“嗯,很是柔情,那样的言语,我还从未从穆阳嘴里听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