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夏十月不曾再去过,可白稚,却时常回了别庄,时不时的同封清妍打闹逗弄一番。
自江南城后,他也算是开了心窍,如今再见封清妍,却觉着十分动心,便时不时的去招惹一番。
因夏十月的耳提命面,白稚是万分不敢将夏十月的身份说出来的,以至于封清妍每每追问十神医一事,白稚随意寻了个理由赶紧离去,可今日,却逃脱不掉了。
“怎么样,白稚,这酒可好喝?”
“好喝,好喝,我府中都没有见过这般好喝的酒,还要一杯。”
染着几分微醉,白稚迷离着眼,半趴在这桌子之上,举起酒杯,缠着封清妍要给自己倒酒喝。
“你还要一杯啊,倒不是不可以,白稚,你且同我说说,你这回出去这么久,可是同十神医一起?”
“十神医啊,嗯,对,是十神医,哈哈哈。”
“那十神医如今在哪里啊?”
“他啊,他在……”
封清妍赶忙凑上前,想听个仔细,然而下一秒,简直想杀了白稚的心都有。
“嘿嘿,我就不告诉你。”
醉归醉,白稚脑子,还是谨记夏十月的叮嘱的,没办法,谁叫夏十月威胁他说要是将此事说出去,她就将他的关键部位给咔嚓掉。
夏十月一向是个说到做到的人,白稚天不怕地不怕的,这辈子遇着夏十月和九霄锦真是克星了。
“炎林,去,将麻绳拿来,将这白稚给我脱光了绑了。”
“小姐,这……这不太好吧,你还尚未出格,怎……怎能见男子的酮体?”
“我不管,你若是不按照我的命令行事,回南文封家后,我定叫爹爹处置你。”
“……是,卑职遵命。”
既然小姐都这样说了,那死道友不死贫道,总归是白稚同自家小姐之间的恩怨,他一旁人,又是下属,还是谨遵命令吧。
……
“穆阳?你今日怎有空来军中啊?”
“无事,只是过来瞧瞧,大哥,近日军中可有来了新人啊?”
“新人,这选新兵一事,还未到时候呢,你怎忘了日子了?”
“不……不是指选拔新兵,我听闻,那骠骑大将军之子宋南歌,近日可在这军中历练。”
“不错,却有其事,怎的,穆阳,你是担忧自己科举敌不过他,便来这军中寻寻,好先了解了解对方的能耐?可穆阳,你向来不在乎别人的,怎今日却如此了?”
“没错,正是担忧此事。”
夏穆阳才不肯承认,是因着顾南嘉他才匆匆的跑来军中的。
“哦,原来如此,确实是该好好了解了解,本帅听闻这宋南歌厉害着,能文能武,又英俊不凡,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这一失足成千古恨啊,诶,说人人到,你瞧,那边那个正跟顾姑娘聊的正欢的,就是宋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