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何不同我亲自诉说……”
封清妍眼眸垂了下去,心中无限苦楚……论身份,这世间女子除了皇家公主……哦,不,甚至是皇家公主,都不一定比的上她这般尊贵……其他女子能给的,她皆数能给,甚至还能比其他女子给的还要多,可为何,这十神医,偏偏不选择自己。
“小姐……”
炎林转头过去,见封清妍斗大的泪珠,啪嗒啪嗒的落地,瞬间心疼了起来,可这男女一事,从来讲求个你情我愿的,他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劝慰。
“我……我想要一个人静静……炎林,你将白稚放了吧。”
封清妍极尽失落的走了出去,连路过的鸳儿同她打招呼,她都皆数不理,只一个人,十分盲目的朝前走去。
“这封姑娘,是怎么回事啊,难得见她这么一副伤感的模样……”
“小姐……你且等等我……”
炎林生怕封清妍想不开,赶忙松了白稚的绳,急忙追了出去。
“这一个两个的,是怎么回事?”
鸳儿很是疑惑,虽说炎林和封清妍自入别庄之时,就高兴的不太正常,可如今这幅模样,感觉更加不正常了。
正当鸳儿一边转头一边端着茶盘往前走之际,却见一道白皙的身影突然从房中窜了出来。
“啊……流氓……”
“鸳儿姐……是我……我是白稚……”
“白稚……你这是做什么,你赶紧将衣裳穿上!”
鸳儿认清来人,又不由自主的低下头一看,立马羞红了脸转过身去,十分不好意思。
“我方才被封清妍绑了,才如此的,鸳儿姐,劳烦你去我房中替我取套衣裳来吧,我如今这样,属实不太方便。”
这一个鸳儿都羞成了这付模样,更别说府中其他人了,虽说他白稚轻功极高,如风化影,可因着要挡住关键部位,自然是没法这般迅速的,如今,也只能央求一下别人帮忙了。
“你……你先将这茶盘拿着,回屋中等着我,你这付模样,可别叫元鹿和元甫瞧见了,这样不利于这两位小少爷的学习。”
“我知晓了,你快些去吧……”
白稚忙将这茶盘拿住,飞一般的躲回了屋中,透过窗轩见着鸳儿往他那住处走去,这才安心下来。
“哼,封清妍,这笔帐,老子记住了!”
炎林一路寻去,慌忙的很,直至在这湖畔之侧,见到了封清妍的身影,这才放心了下来。
“小姐……你还好吗?”
“炎林……你说他,他怎么能连说都不同我说一声呢……明明前些日子,还同我这般郎情妾意的。”
“……小姐,东洲是个伤心之地,咱们还是早些回南文吧。”
“我不要……不是说下月初一是大婚之日嘛,我偏要看看,这负心汉究竟娶了哪一位女子!”
“小姐,你这般执着,又是何必呢……”
炎林一向知晓他家小姐是个拿得起放得下之人,可不知为何,偏偏在十神医这问题上,却这般执着,而身为属下,他又不好劝说……可即便不好劝,也要努力安慰着,万一寻了短见,那可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