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十月有些欣喜,果然,封清妍出身大家大户,这思想也更为大胆些,如今难得找到这一个能同她一般思想的女子,真叫人开心。
“哥哥,你看,我没说错吧,这母族才是一个女子最大的底气。”
这句话倒是对一半吧,于夏十月来说,她自己才是她最大的底气,若不是有如今这般权利和地位,又富可敌好几国,她定要憋屈的很,就如同那些虐文小说里写的根本无法敢爱敢恨,做自己的主角。
“嗯,你说的是。”
“所以,白稚,你日后可要对清妍好好的,若是不好了,又朝三暮四了,我瞧清妍,也定会毫不犹豫的甩了你的。”
“没错,月月说的是。”
“月月你真是的,明明你才是我的娘家,怎如今还帮清妍说话了。”
听到白稚的话,大家都笑了起来,难得其乐融融,几人吃完后,又商议着一起出去逛逛,直到夜半三更之时,夏十月才尽兴回来。
“嗯?怎我房中的灯,还亮着?”
夏十月走近房前有些犹豫,看到这灯亮着,只猫着身子放轻脚步靠了进去。
“戴九霜?你怎在我房中?”
戴九霜双手抱胸,脸色阴晴不定的模样,眼前那早膳早已经凉透了。
“我在等你。”
“你等我做什么?”
夏十月不解,更没有察觉到戴九霜此刻的生气,放下身上的布艺小跨包,便凑到了戴九霜的跟前。
“我还以为你今日有跟着我的,今早封清安他们来寻我了,许久没有看到白稚和封清妍,如今白稚可算如愿了。”
戴九霜一听封清安三字,直接站起身来,往这外头走去。
“唉,你去哪里啊?”
夏十月怎么叫都叫不回来,但是想来戴九霜许是有自己的事情做,便也没有多大在乎,耸了耸肩,就将房门关上,换好衣服后,便将那一份早膳端去了伙房倒掉了。
戴九霜从地窖之中取了一坛子酒来,一个人坐在屋顶上对月独酌,元顾瞧见,还带了些刚炸好的花生米来,也陪着坐着。
“怎么,你今日可有烦心事?”
元顾只是有些无聊,想找戴九霜聊聊,总比一个人在房中呆着强。
“没有。”
戴九霜冷冷的应着元顾,捡起那碟子上的花生米送入嘴中,思绪之中不知究竟在想些什么。
“还没有呢,没有能拿这么一大坛子的酒来?我听主子说过,所谓一醉解千愁,都是骗人的。”
“那你为何上来,你我从来不对付。”
“不对付又怎么了,你烦你的事,我解我的无趣,这互不相扰不是挺好的。”
坦白说,元顾这会,就是想有人陪着他,他有些想卓青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