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子横他一眼:“没用的家伙,你要走就走吧!不需要你,我们也能成事儿。”
蓝衣男子一咬牙,走到了门口,又站住脚步,回头说道:“实话告诉你们吧,我早就听说过了,这县令和神农村不少富商也有所勾结。我早就怀疑他可能和符桓也有勾结了,只是没忍心告诉你们。我吃了哑巴亏就吃了!你们要斗,就斗吧。恕不奉陪了。”
这一串话才真的打散了人心。
十七个人转眼间就走掉了12个人,拦都拦不住。只剩下了中年大叔,中年女子,律师男,组织者魏兰懿,还有墨清漪。
死一般的沉默。还是最吵闹的中年女子开口了:“要不,我们还是去打探下虚实吧。看是不是真的像他说的那样?”
之前浩浩荡荡地一群人,只剩下了五人,来到了县衙。
衙役正要赶他们走:“去去去,大人说了,还没有结果,择日再判!”
魏兰懿就又击起了鸣冤鼓。
不得已,县令只能又升堂了。
县令见又是魏兰懿等人,不由觉得脑仁疼:“怎么又是你们,我不是说了吗,我查明真相后,再宣审吗?你们这样算是扰乱公堂,懂吗?”
魏兰懿不卑不亢地说道:“县令大人,我想请您去宣符桓来此审判。已经一周有余了,您查的案子怎么样呢?能否告知一二呢?”
“放肆!”县令有些心虚地吼道,又是拍起了自己的惊堂木,“本县令办事,容得叫你们置喙吗!本县令查得如何,为何要告知你们这群刁民?”
魏兰懿抓住县令的措辞发难:“刁民?我们不过是来状告奸商的难民!县令大人为何说我们是刁民?”
县令咳嗽两声:“咳咳!你们扰乱公堂,不是刁民是什么!”
魏兰懿呵呵一笑:“那好,县令大人,既然你已经说我们是刁民了,那我就不走了,您一日不审,我就一日不走,就在您的县衙上住上了。”
县令怎么容得人威胁:“大胆!你不怕我把你们给抓起来?”
魏兰懿字字珠玑:“大人,您整日整日的欢歌笑语,宴席种种,都有时间,唯独给我们判案的时间就没有吗?小的只是要一个审判!您要抓就抓吧,我看大人您怎样判定我的罪名!”
“你!!”县令的两撇胡子气得有些歪歪扭扭。
确实,他也不知道以什么罪名来抓捕她。虽然‘扰乱公堂’可以逮捕她,但是择日就会放出去。把她关在衙门里,更合了她的意,恐怕她会日日夜夜地在狱里喊冤。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县令闭上眼来,一拍惊堂木:“如此可好,明日,宣符桓来审!”
反正符桓自己惹的事,为什么自己要去扛。宣来之后,这泼妇也就没什么话说了吧。
魏兰懿满意地答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