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时一切都要屈服于大环境之下。”孟奥说:“比如说世界安全理事会,这个组织是当初对抗纳粹和异类时各个盟国所倾力构筑,将各个国家以往的科研机构和力量进行整合拼凑之后,从幕后走上台前。”
“它在当时有着巨大的权力,享受着诸多国家不惜工本提供的各种资源和人才,只需要它一句话。诸多国家就得围着它进行运转。像是某些国家不惜一切的进行核试验与核研究之类的,在当时世界安全理事会受到的支持力度面前只是小儿科。”
“更疯狂的研究和提议在当时都有,里面不乏各种制造出来就可以毁灭世界的武器,只是其中的核弹成功了,它帮人类结束了战争,威慑了异类。取得了喘息之机和一定的话语权。至今一些科研机构还在研究着当时上马而又未完成的一些武器研究。”
“但你要理解队长,当世界逐渐的恢复了秩序,战争也只局部冲突,异类的纷争也都一定限度的被控制在了暗地里,世界安全理事会这个大环境下出现的产物,就很难被各国所容忍了。”
“你那时知道神盾局吗?”孟奥忽的问史蒂夫罗杰斯道
“不知道,但我知道类似的秘密科研机构。”史蒂夫罗杰斯回答。
“很正常,神盾局就是当时那个庞大组织的一部分。和平年代容不下那么一个权利滔天的超巨型庞然怪物,所以它被各国肢解了。世界安全理事会以前我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但它现在确实是叫世界安全理事会。”孟奥接着道。
“各国抽走了自己的科研力量,将它试着进行整理和削权。如果没有之后的事,这个战时的怪物组织最好的下场应该是逐渐的被分解和取缔,然后彻底的被纳入一个国家的国防体系。”
“但纳粹垮台和异类暂且退避后,世界的局势并没有因此而变得冷静下来。纳粹的余孽还在活跃着,挑起着战争。当时的两个异类,挽救了世界安全理事会,让各国很清楚的认清了一个事实。”
“这个事实就是。即使有了可以拉着敌人和自己一起死的核武器,世界安全理事会这个组织依然有存在的必要。”
“那两个人一个叫塞巴斯蒂安肖。绰号黑皇,纳粹余孽,当初纳粹异类研究机构的一个重要负责人,他想要将用极端手段强行催生出更多的变种人。另一个叫埃里克兰谢尔,绰号万磁王,精明现实但理念极端的种族主义者。他认为只要人类还当权。变种人就无法与人类理解共存。”
“当时很混乱,面对那些超自然力量,各国几乎拿不出一套真正有效的方案。科技武器对这两个人的作用几近于无。这让各国感到恐惧的同时,也认识到了科技武器的局限性。”
“各国意识到,他们必须保留可以熟练应对这些异类和超自然力量的机构。大批因为世界安全理事会肢解并或闲置等待安排或塞入间谍机构的特别特工重新被召唤集合,大量的科学家也被重新集合在了一起。”
“各国赋予了这些机构组织极大的特权,将他们挂靠在重组后被称为影子联合国的世界安全理事会名下。但严格来说,虽然眼下神盾局之类的组织虽然依旧权利滔天,但比起当初组织的前身而言依然还是远有不如。”
“但即使是这样,现任各国很多的首脑和高层也认为,这些组织的权力还是有些大了。他们钳制世界安全理事会,世界安全理事会则钳制神盾局他们。”
“和平日子过的久了,这个不受管控的组织就越来越碍眼了。尼克的日子不好过,我这不是幸灾乐祸。”孟奥举手示意。
“他本身就掌管了一个庞大的暴力组织,眼下他还要继续组织一支由各个强力人物组成的团队。这会让很多人对此抱有更多的猜疑和猜忌。你要知道在权势人物心里,你忠心很重要,但限制你的权更重要。这与忠心不忠心无干。”
“何况尼克可不忠心与谁。”
“你是想说现在一些人无时无刻不想取缔神盾局,认为尼克手里的权力太大了,所以他们不会再考虑多给尼克行方便?”史蒂夫罗杰斯道。
“未必是取缔,但想要削弱是一定的。他就是看起来很风光而已。”孟奥恶意满满的看着一旁沉默的尼克弗瑞。
他说这些时尼克弗瑞并未打断或是制止,除去因为倾听的对方是美国队长史蒂夫罗杰斯,而这也不算什么不可告人的机密外,想来也有着给队长先生史蒂夫罗杰斯普及一些内部历史的心思。
“你知道的很多。”史蒂夫罗杰斯看着孟奥。
“看看我,神盾局的高级顾问,我总要多了解下和我合作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组织的。”孟奥从兜里掏摸出一个身份牌,当着史蒂夫罗杰斯与黑脸的尼克弗瑞的面挂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我一直挺喜欢那种小巧玲珑携带方便的身份牌,但尼克就是不给我办。和我一样身为高级顾问的斯塔克,干脆从来就不带这种顾问身份牌,直接刷脸。”
“斯塔克?”史蒂夫罗杰斯微微抬首:“霍华德斯塔克的儿子?”
“他也是这个团队里的一员?”史蒂夫罗杰斯看着尼克弗瑞,他当初对霍华德斯塔克的感官也不怎么好。
“他很有用。”尼克弗瑞字斟句酌,极为简略的说着,并狠狠的瞪了孟奥一眼。然而孟奥对他的瞪视笑眯眯的视而不见。
“你知道吗队长,每次看到你这张脸,我都会想到另一个人。”孟奥古怪的看着史蒂夫罗杰斯。
“谁?”史蒂夫罗杰斯好奇的问。
“你肯定没听说过他,一个和托尼斯塔克一样爱炫爱玩的花花公子。”孟奥说:“强尼斯托姆。”
史蒂夫罗杰斯继续尴尬的笑,他的确不认识谁叫强尼斯托姆。或者说,他自清醒以后,认识的人就已经很少很少了。对于这个世界,他甚至有一种脱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