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没这么简单,不光她们有问题,你也有,我在想,今天钓鱼的时候,你为什么突然就提出了巫月祭的事儿?。”我说道。
她的手停了下来,脸色暗沉许多,说道:“你连我也怀疑?我只是将我知道的告诉你而已,如果不喜欢听,今后我就不说了。”
“你作为职业保镖,在我对余小岚动手的时候,你一点保护雇主的意思都没有,不可疑吗?”我问道。
她当即紧皱眉头,说道:“算了,懒得管你,就当是我好心当作驴肝肺了。”
说完,她丢下洗了一半的还有泡沫的碗筷,冷哼一声转身离去,留下了嫌恶眼神。
而我用抹布擦完碗,再冲洗一遍后,便也准备去歇息,但见林楚楚与蒋婷正说着什么,只不过二人声音并不小,说的无非是一些埋怨的话,但见余小岚则不是,她正在水罐附近拿着木瓢,舀着水清洗着今天新采集来的豺狼皮,冲洗的很认真。
我走上前去半蹲下,她当即放下手中狼皮,转过脸看着我,神情略带忧伤模样。
“萧骏,要不咱们俩解除假情侣关系吧。”她说道。
“为什么?”我问道。
“没...没为什么。”她嘀咕着。
“你怕自己做的事儿影响到我的威信,以及我跟其他女孩的关系,是吗?”我问道。
她叹了一声,点了点头。
我揽过她的肩膀,她任我摆布,惯性的将头枕在在我的肩上,看着意志很消沉,俏脸拢聚一层惨淡阴云。
待了片刻,她说道:“你现在还愿意关心我,是因为你还相信我,可如果你知道,我有着鬼窟部落的女巫血统,你一定不会再想帮我了,就像林楚楚今天告诉我的,这样血统的人在很早年前鬼窟人重返国内时,都被秘密关押被当做妖人以火刑处置,烧死了绝大部分,以杜绝邪恶的滋生,所以我不敢跟你说。”
我一愣,原来是林楚楚说了这个,也才知道她之所以不敢在刚才公共场合说出来,是因为提出这个事儿,难免话题会小人利用,那时舆论导向一起,那么局势不管怎么样,她都得被提出烧死的理由趋向,所以闭口不提,在保护自己。
她现在告诉我真相,是为了我好,让我自己做个抉择,知道她这个神秘血统的她,是否要远离或是处置,还是选择继续帮助她,这是她一贯的个性。
她的坦白,倒让我舒了口气,因为坦白就说明她亮出底牌,对我没有隐瞒,自然就排除了目的不纯的事实。
“给你讲个好玩的笑话,有一种花的气味儿能够刺激神经中枢,使人产生幻觉,由此被人定义成了邪巫术,并传了千百年,并被不断的妖魔化,而且是当代的许多富豪愿意崇尚和相信这些,你说可笑不可笑?”我说道。
“这是关于嘎登的遗物吧?我听说过是某种花粉的可能性。”她说道。
“没错,所谓的幻觉是一种植物气味,所谓的仆从就是一条长得大点的蟒蛇,所谓的诅咒就是一种衍生的寄生虫,所谓的恶鬼敲墙,就是一只鹦鹉在学舌且啄土墙,所以一切的一切都只tmd普通现象而已,却被传的一个比一个神秘,逗不逗?”我说道。
她点了点头,神情缓和了一些,说道:“挺逗...”
“所以,别的什么狗屁血统不血统,女巫不女巫的,劳资管那闲事儿,我只问你一件事,你如实告诉我,你有没有图谋什么,关于巫月祭,你真的有在谋划什么吗?我现在只关心这个。”我认真问道。
与此同时,我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不放过她任何一丝的细微表情以及任何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