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岚用手晃悠了一下,只见是一个特殊的银器,里头似乎装了一些液体。
我捂着头,略显无奈的说道:“你选了个瓶子?另外这瓶子里装着的水起码放了几百年了,所以干嘛用?不亏是你啊。”
她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下,笑着说道:“可它最像解药啊。”
我竟无言以对。
这时,地动山摇,周围开始晃荡起来,像是有什么闸门要关闭,故此动静尤为的响亮,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看来不赶出去,接下来我们很可能就要被困在里头,得赶紧离开了,至于那个药,虽然觉得不靠谱,但说像就像吧,于是我拉着余小岚就要离开。
但她却甩脱我的手,喊到:“不行,得给大祭司的棺椁恢复原样才可以,不然会给我们带来厄运的。”
啥时候了,还这么迷信?
但她坚持,我也只能帮着她一起抬起棺椁石板,并且要将其盖好,但就在要盖好之前,我忽然想起了什么,于是匆忙挡住,阻止盖好。
“不对!你手里那个不是你遗传病的解药!”我喊道。
“不是吗?你怎么知道?”她赶忙问道。
“你想想看,刚才棺椁里散发的香味儿可以给你解开幻觉,这跟祭灵刃有同样功效,所以里头的人是祭灵刃的主人,也就是嘎登本人,而你想过没有,你们的遗传病让男人活不过四十,女人活不过三十五,那么为何嘎登能够死时还是个年纪老迈的人?并且他尸身保存完整,可以看出他生前没有经历过你们因为血液异变而惨死的经历。”我说道。
“我知道他是我们的嘎登大祭司,但这跟解药有什么关联?”她问道。
“关联很大呀!说明他对异变免疫,所以他是第一个破解你们暗窟人遗传病的人,他的血清才是你要找的遗传病解药,而不是这个破瓶子里的脏水,懂吗?”我说着略微有些激动。
她恍然大悟!
真正的秘密宝藏,玄木协会一直找寻的遗传病解药,正是嘎登留给后人的血清样本,所以他才会这般“新鲜”,丝毫没有受到岁月腐蚀的样子,他这么保护自己的躯壳,正是为了自己后人提供“宝藏”。
现在想不了别的太多,我立刻将余小岚刚才拿的的瓶子你的水倒掉,果然里头都是怪异味道的水,然后割了点老者手臂皮肤,果真有血液从血管流下装入这小银瓶子当中,直到装满,我撕下一块布,将其裹好伤口,怪异的是,就像活人一样,血真就不往外冒了。
这让我又不禁想问,这丫的是不是巫术?否则哪有植物有这等保存尸体如活人一般?
随后我们装好这些,然后盖好棺椁,赶着往外跑去,盖好棺椁的同时,那些干尸又开始疯狂起来,我和余小岚赶紧往外撤,一路继续点射,然后咬开引线,扔出手榴弹,轰然一声,炸开了石门一道大口子。
我俩也赶紧的往外冲去,而前方果真有许多两扇型石门都被机关带动,开始在甬道间一顿顿的合拢,身后的那些干尸也继续往外追赶着!
生死一线,全仗着能不能顺利赶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