胧月瞥了眼房门,她进去帮这四个人祛除合欢散余毒并非难事,只是……如此香艳的场面,她又该当情何以堪,亏燕云澈还能在里面呆的下去,于是走到门前,敲了几下门。
后面的清倌人火急火燎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要注意这些礼节,胧月姑娘,他们如何会开门,您还是快些进去吧!”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人给挤进去了,胧月一个踉跄,险些趴到地上,幸好她反应机敏,没有让其余人看到里面的情形,“燕云澈!”
与此同时,床上那几位也没了动静,燕云澈缓缓从帷帐里走了出来,“怎么?”
她两腮红红的,低头望着自己的脚尖,羞涩道:“非礼勿视……你可否帮我为她们祛除合欢散余毒?”
燕云澈闻言走到她身后,饶有兴趣道:“可以……但我为什么要帮你?”
胧月见他戏弄自己,一时又羞又恼,大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你……。”
燕云澈瞥了眼帷帐后的几个人,“我只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之前帮你也是兴趣使然,不过……我倒觉得她们这样挺有意思。”
胧月没好气的指着他道:“你……到底帮不帮忙!”
他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帮你……有什么好处?”
“你想要怎样!”
燕云澈微眯起深邃的双眸,目光久久停留在她身上丝毫未动,“久闻尊师爱剑成痴,曾收集三界名剑,其中有一把仙剑,名唤寒光,可否由你代为开口……向尊师借剑三天?”
胧月狐疑的盯着他,若有所思道:“寒光剑乃是天下至寒之剑,可吸收三界寒气,也可点水成冰,遇火则柔,遇寒则刚,并非是肉体凡胎之人可驾驭的,你借它做什么?”
燕云澈摇着折扇一本正经道:“久闻寒光剑名,非三界第一剑仙驾驭不得,以我的身躯,只怕持剑不过半刻就会被寒光的剑气所冰封,我又怎会以身试险,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
“受何人所托?”胧月问。
“是在下的一位挚友,胧月姑娘与他素未谋面,想来我说出他的名讳你也不认识,不过在下保证,料理完手中之事后,必将如期奉还。”
燕云澈温润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十分有说服力,并且言语的当,丝毫没有向她透漏半分用途,胧月听后虽觉得不妥,但看在他不是什么恶人的份上,又不好驳他的面子,何况他昔日也曾帮过自己,忐忑道:“师尊是有一把寒光剑,我也可以代为开口,不过他素来视剑如命,至于能否借的来,就看你我的运气了。”
“如此就有劳胧月了。”
胧月指着帷帐后的人道:“你先去给他们解毒吧。”
次日一早,胧月和鸨母坐在软塌之上,居高临下的望着跪在地面的几名清倌,其中还有昨晚夜宿涟月阁的三位男子,众人看到鸨母被折腾到半死不活的样子,差点笑出声来,不过还是给活生生的忍了下去。
最可怜的要数这三位男子,醒来时,张口结舌的望着鸨母,活生生的被人给拖了出去,地上的人一个比一个憋屈,就是恶心也不敢面露出来,当真是难受。
只见鸨母一边揉着要散架的身子一边指着他们骂道:“你们这三个不要脸的东西,敢在老娘地盘上撒野!谁给你们的狗胆!”
“我们……我们也不清楚,只记得当时在大堂喝醉了酒,就被人稀里糊涂的带到了这里。”
“对了,我记得还有位姑娘说,这里点了合欢散,所以……就情难自禁,要是知道是您……呕……就是倒贴给我们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