淸玄不紧不慢道:“五万两!”
话音刚落,燕云澈果然不在言语,黝黑的眸子如寒冰般发出阴冷的光芒,直勾勾的朝淸玄身上扫去,胧月见状只好集中神识,与他谈到:“清玄真人是三界第一琴仙,位居仙位,受天下百姓香火供奉,财物自然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而你燕云澈……为人臣子,吃穿用度要恪守本分,才不会落百姓之舌,只可惜燕王今日要把库房搬空了,也不能赢了这局,念在你我相识一场,还望收手。”
燕云澈将目光瞥向胧月,冷哼了一声:“哼,倘若本王不肯呢?”
“那么燕王只能出更高的价位了,对吧,姑姑?”说着,胧月还故意将话锋转向了鸨母。
她听到胧月这么说,自然是喜不自胜,满口应道:“对,对对,胧月姑娘说的对,就是这个理儿。”
燕云澈见她如此贪婪不知足,低吼了声:“闭嘴!我看你这条命是真的不想要了。”
但想到胧月今晚和淸玄共处一室,他又心有不甘,对淸玄道:“我看咱们还是不要争执下去了,倒便宜了这贪心不足的老妇,本王今日也出五万两,不如与淸玄真人……哦,不,是淸玄公子,今夜一同欣赏胧月姑娘倾城之姿,如何?”
鸨母一听有两份银两可拿,立刻挤出众人面前,不住的点头,“对对对,不如就让胧月姑娘一女侍二男,这样的待遇在醉仙楼也是常有的事,那就这么定了?”
听闻此话,淸玄不由挥袖怒道:“放肆!愿赌服输,失信于君子,何以得天下,堂堂息国的燕王,莫非连这点信誉都不守?”
燕云澈集中神识,笑道:“本王并无不守信誉,只是真人赌也得有个限度,醉仙楼从天而降十万两雪花银,平白无故扰乱人间秩序,堂堂伏山的清玄真人,三界的琴仙,真人却只顾儿女情长,何以安天下?”
淸玄骤然颦眉,略有一丝不悦,着身挡在胧月面前,振袖呵斥道:“今日有我在此,便无人敢羞辱她一分一毫!”
他绕到淸玄身后,饶有兴趣的盯着二人,“本王何曾说过要羞辱她,又那里舍得羞辱她,倒是真人你,再怎么说,都是人家的半个师叔了,还要夜宿涟月阁,这才是在羞辱她。”
紧接着,他压低了声音,在淸玄耳旁说:“有本事你就毁了这个凡人身躯,否则……在人间,终究是本王权利最大。”
鸨母见他们好长时间没有说话,欢天喜地道:“那老奴这就取合欢散去,再配上软骨香给胧月姑娘熏上一熏,保管二位贵客醉仙欲死,不枉此生。”
望着鸨母的离去的背影,燕云澈好笑的重复着她的话,饶有兴趣的盯着淸玄和胧月,“醉仙欲死,不枉此生,哼,好一对师侄二人。”
作者有话要说:伦家爱票票,爱淸玄真人,爱你们,不造他们今晚会发生神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