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是那个女人杀了田然?怎么可能?”
秦烈困惑不已,再度俯首冲二人质问道:“田然功夫可不差,虽说有伤在身,但那女人的功夫我也曾见识过,她无非是轻功厉害点而已,手段却是平平。快说实情,详细道来!”
于是乎,这二人便及将昨夜在那雪野旷地间,所发生诸事,一一告知道出。
“难怪田然如此轻易便被狙杀,原来那女人竟用二哥你所给匕首……唉,二哥啊,我就说这女人心思深沉,摇摆不定,信她不得。你看看,如今被我言重了罢。”
秦烈一声叹息,皱眉摇了摇头,冲一旁负手静立的公孙汜言及道。
而公孙汜闻言,神态却并不见有如何大的变化,他静默片刻之后,忽而将眼角斜瞥向秦烈,在眸间瞳孔深处,有着一抹深邃杀意,一闪而过,余光直指下方跪着的两人。
秦烈得此授意,自是不带半分迟疑,在地面上跪着的二人尚还来不及开口求饶之时,便已然双掌横推拍出,掌心处有着内力凝聚,同时齐齐重击于二人的天灵盖上。
“噗嗤——”
两口鲜血分别自二人嘴中喷吐而来,随即气息立即湮灭,便当场葬身于此。
“来人,将此二人拖下去,于山外雪地掩埋了。”
秦烈冲厅外唤道。
在其侍从喽啰入内,将这二人领出厅堂之外后,公孙汜这才回转身形,冷冷言道:“看来是我低估了我这位大哥的能耐啊,他倒是有几分计较,并不像你所想那般心思简单。”
“嗯?什么,二哥你所言,是他已经发现了什么?”
秦烈闻言,面色微现诧异,当下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将身下拳头捏紧,又是低声提醒道:“不然的话,现在我们便提前动手,送他归西!”
“诶,倒也不必如此心急,他自然还有最后一分利用价值。”
公孙汜唇角微弯,抬手相阻笑道。
秦烈担忧道:“可若是他有所提防了,便未必会如我们所愿行事啊?”
公孙汜却并不如此想,径自解释道:“我这位大哥啊,眼里未必便只有他那位美人儿,他还得为着整片山头诸多弟兄考虑。当然了,他自己的性命,也早与雄风一寨,休戚相关。”
“罢了,既如此,二哥,今夜我与雷薄,便仍旧依策而行,后率两路山头弟兄好手,蛰伏在洞穴出口各路要道,以逸待劳。”
秦烈摩拳擦掌,暂且将郭里之事压下,随即兴奋言及道。
“你去办吧,记住,要有耐性,既是蛰伏等候,便需彻底引蛇出洞,直击其首三寸。”
公孙汜拂袖浅言提醒,随即便重新坐回了台阶之下的原位,继续斟酌品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