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太尉夫人也有如此惊艳绝伦之才,倒是让本宫刮目相看。”
“太后,霞儿可担不起这惊艳绝伦之名,这首《月下独酌》是霞儿借花献佛,原诗的作者可是一位大文豪,想必江姑娘也是知道的,毕竟借花献佛的可不止霞儿一人。”
太后愣了。
她抬眼看了看温情,又瞟向了脸色斑驳的江明月,沉下了脸色,问道:“此话怎讲?”
温情实在懒得拐弯抹角,直接摊开了说道:“太后,霞儿的意思很明显,江家姑娘今日的诗作皆来自于隐退的大文豪之作。”
此话一出,满座哗然。
太后冷着脸问道:“栖霞你贵为一国郡主,又是当朝太尉夫人,说出的话即是金口玉言,不可平白妄言,既然指江家女剽窃别人诗作,可有证据?”
打脸穿越女,温情早就提前做好了准备,当下便从身上拿出了定做的古诗集,宫女将诗集呈了上去。
“这本诗集乃是霞儿的恩师,已故的萧太傅所赠,萧太傅曾说这是他隐退的好友所作,霞儿发现,江家姑娘今日所做诗词,皆收录于文集之上。”
太后翻开诗集,只见第一页便是江明月先前所做的《水调歌头》,甚至翻了几页后连问君能有几多愁的《虞美人》也赫然在列。
栖霞她不相信,但名满天下的太傅萧然却是有极重的威望。
“江明月,你还有何话好说!”太后怒火攻心,他无法容忍自己居然被一卑贱的小女子所愚弄,气极之下,她随手便将一只琉璃茶盏砸了过去。
啪嗒。
茶盏落到了地上,飞溅起一地的碎片。
太子李景言见状,立马飞身上前为江明月挡住了滚烫的茶水,下巴脖颈处浮起一片红肿。
“太后,请息怒,容孙儿说一句,单凭一本来历不明的诗集和栖霞的片面之词,就定了江姑娘的剽窃之罪,是否太过于草率了。”
太后气笑了,“哦,你的意思是萧太傅在撒谎?”
“孙儿惶恐,孙儿只是希望能够查清真相。”李景言丝毫不退缩,犹如一座大山矗立在江明月身边。
太后心里对江明月极其不满意,她抬了抬眼皮,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江明月,“说吧,江家小女,是否真如郡主所言,你今日所作皆为剽窃?”
江明月在温情开口念出那首《月下独酌》的时候,便开始认定她也是穿越者,虽然她不清楚为什么温情要特意针对她,但她清楚这剽窃的罪名不能认,
幸而这些诗作的大文豪并没有存活在这个朝代以及它的历史上,只要她抵死不认,谁也没有办法判定孰是孰非!
“太后,臣女并没有剽窃,这罪名哪怕是郡主强加在臣女身上的,臣女也不能认!”江明月傲然地说道:“何况,臣女所作诗词皆有收录,府上下人们皆可作证,江府人多口杂,难免有时候会将臣女诗集流露出来,被其他人冠以名号,正巧被郡主收藏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