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过?太后难道没有听见江明月刚刚所做的诗词吗?”温情反问。
诗词?
太后有些反应不过来,莫名其妙地说道:“不过就是两句咏牡丹的诗词。”
“夺朱非正色,异种也称王,这仅仅只是在咏牡丹吗?我看江明月分明是故意挑拨离间,隐喻陷害讽刺我家夫君!”如今的温情仿如一只东非草原上张牙舞爪的雌狮,仰着锐利的爪子对着妄图侵犯自家夫君的敌人。
太后一时之间也明白了过来。
大魏皇室以红色为正统,而正一品太尉的官袍服色乃是紫色,按照江明月的诗句的意思来说,紫色并非正统之色,也敢夺了红色的位置,异种称王。
隐喻着太尉慕寒的谋反之行。
太后心里怕是再同意不过了,但是明面上却是不敢同慕寒对上,只能调解道:“太尉大人对我大魏忠心耿耿,众所周知,江小女怕是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单纯地咏叹牡丹而已。”
“太后这么说的意思是霞儿无中生有,故意针对江明月了?这首诗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不知太后为何要为江明月这种挑拨的行为辩护,还是说太后娘娘也觉得我夫君是谋逆之徒了?”
你家慕寒还不是谋逆之徒的话,谁还担得上这个名号?!
太后心里在咆哮,但明面上却在温情的步步紧逼下没了退路,她只能把气撒在侍卫身边,大声呵斥道:“你们没听到太尉夫人说的话吗?还不来人将这大胆江氏小女拖下,杖打二十大棍,以儆效尤!”
温情在一旁不紧不慢地补充道:“杖打二十大棍恐怕不能让她长记性,我看至少要五十大棍才能让她有所教训,太后,您说呢?”
“贺栖霞,你不要欺人太甚!”太子李景言实在隐忍不住开口道:“你有什么资格在太后的寿诞上惩治他人?你的手伸得也未免太长了!”
资格?
如今整个大魏王朝都被她那一手遮天的夫君握在手里,虽然不知道慕寒究竟是什么魔障性子,居然能把一个毒害自己的女人留在身边任由她胡来。
太后不愿意看见自己的孙儿同那人对上吃亏,连忙喝止道:“言儿,你退下。”
“祖母!”
“退下!”
太后喝退了李景言,转过头对着温情意味深长地感叹道:“霞儿果然是长大了,进了太尉府后,愈发有了慕大人的风范。”
说完便下令将江明月拖下去,杖打五十大棍。
两名侍卫领命,一左一右驾着江明月前去领棍,江明月没想到风头没出成还无故讨来一顿打,心下不甘地挣扎道:“贺栖霞,你凭什么打我?”
温情看着狼狈不堪、面容狰狞的江明月,瞬间金玲上身,用着奸妃一般傲慢从容的姿态笑道:“打你就打你,还要挑日子吗?”
江明月瞬间无语凝噎,她如今明白,什么太后太子都是废物,在这场上唯有那个人才能解救自己。
“慢着,慢着,慢着,太尉大人,这些诗词都不是臣女做的,臣女并没有讽刺太尉大人的意思,臣女,臣女是借鉴了他人的诗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