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阳光一如既往的看起来如此温暖,就像是寒冬腊月中的一团温暖人心的阳光,照遍了人心所有阴暗的,发霉的角落,宛如灼热却不至于烫手的目光。
郁雪从楼上下来,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只不过头发却被一丝不苟的梳理起来用着漂亮的珍珠发卡夹着,微微波浪卷一丝不苟的贴在脸颊上黑色如墨的发丝更衬着这人的肌肤胜雪。
松木吧台上放着一些形态优美的玻璃器皿,红色的酒瓶子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辉,郁雪瞥了一眼,最终还是选择比较保守的普洱茶,茶饼放入杯子中,再加上热水三杯过后静静的品尝,别有一番韵味。
“这茶不错,你来尝尝。”
“比起茶,我更喜欢红酒。”叶恒之漫不经心的拿着高脚酒杯,朱红色的带着一点褐色,纯纯的酒香都快要溢出酒杯。
朱木沙发,雪纺的垫子安安静静的被放在上面,手指芊芊,白瓷青花的茶杯配上玉雪肌肤有着说不出的美感,特别是放外面的阳光照射进来的时候,美的美的像一幅画。
大概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也说不定,这么我们无从下定结论。
和郁雪不一样,叶恒之则是穿的西装革履的,规规矩矩的,一丝不苟的摇着手里散发芳香四溢的液体,态度稍微有些冷淡。
这样不对劲的叶恒之作为妻子的郁雪自然是第一个就发现了,“叶恒之?”她试探的问着,语气温柔的不像话。
男人看了一眼身影娉婷玉立的人儿,顿了一会,才缓步走过去。
“你最近是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郁雪关切的问道,说着放下手里面的杯子,贴心的把手放在了他的额头上,确定那人没有任何的不适之后,才犹豫的试探着。
“你和那个萧然是什么关系?”叶恒之放缓了自己的表情,尽量表现的柔和,不至于那么的吓人。
“……”郁雪轻轻叹了一口气,眉目半敛,身上柔弱的气质越发的让人怜惜,毕竟郁雪的身子骨本来就挺瘦弱的,就这么稍微的一个故作姿态也能让人忍不住的蹙紧了眉头。
“你……”叶恒之轻启双唇,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安慰,一边想着不要问了,郁雪这么伤心肯定是不怎么美好的回忆,但是另外一边又觉得一口气咽不下去,如此纠结着。
“我的身世身家你应该也知道个差不多。”郁雪拿出手帕轻轻的擦拭着眼角的泪珠,我见犹怜的,“我虽然出声在郁家,看样子过的风火无限好,人人羡慕,但是其中的苦楚又有谁知道呢?”
“家家有一本难念的经,有得人总归见不得别人好,可是却又因为种种因素而不得不宽容……”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郁家有人欺负你?”叶恒之的大拇指缓缓的摩擦着高脚杯上的纹路,若有所思的开口,“是谁?”
“没有必要了,现如今我已经逃脱出来了,再去深究已经没有多大的异议。”女子转过身,神情脉脉的看着他,眼中的深情仿佛覆天盖地对面的人就是她唯一的支撑,某种程度上这让男人的成就感大大的增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