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离开,总算是解决了。
在医院的走廊里散步,温情想到了一些事情,好像自己也醒来那么多天了,只发过一次病,还是刚醒的时候。
按照她的回忆,这是不应该的呀。
发病的频率降低了很多,走着走着,就走到了自己的主治医师的诊室。
“大小姐,您有什么事情吗?”主治医师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
这个医生和郁雪的主治医师不同,温情觉得这可能是上天给的主角buff吧。
郁雪和他的医生性格如出一辙,而自己的医生又和自己一样淡漠。
“医生,我想问一下,我身体里的病毒难道没有了吗?还是说,好了?”温情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直接问道。
医生本来在写着一些诊断证明,现在听到温情这么问,也是笔尖一抖写错了字。
人在紧张的时候就容易有很多小动作,比如,医生接连多次地推了推眼镜。
这些小动作都落在了温情眼里,这其中必定有鬼。
医生摇头,“没有,只不过你体内的病毒可能因为你的重伤而有所消退,这是一个很好的契机,说不定你会因此痊愈。”
温情不是三岁小孩子,因为一次重伤而痊愈的病,恐怕只有以毒攻毒,可是重伤和中毒是一回事吗?
“我希望您能如实相告,这对我很重要。”温情盯着医生,把医生给盯得心虚。
医生知道这样的理由不足以让温情信服,可是,慕寒的嘱咐他一刻也不敢忘。
温情知道医生害怕慕寒,也知道此事与慕寒脱不了干系,便不再追问。
医生看到温情走了之后,长舒一口气,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放下了。
回到病房里,温情看到了床头加索送来的花和水果。
加索?
对呀,加索肯定知道这件事情的啊,她醒来之后可是听说了主刀医生都是加索的朋友。
温情把加索给叫来,加索也是义不容辞,随叫随到。
没多久,加索就出现在病房里了,加索好像整天都没个正型,除了教画画的时候,其他时间都是很散漫的。
有些人就是如此,温情对比并不怀疑,她并不觉得加索是一般地留学生,从两人的日常接触当中,温情便知道,他并非出自一般家庭。
温情盯着加索,好像要把他盯出一个窟窿,“你知道我想问什么。”
“夫人,您想问什么?”加索饶有兴趣地看着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