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是贺兰白过来了,几个人也是立马跪倒在地,温情率先开口:“臣妾恭迎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贺兰白挥了挥手:“平身,朕问你话,你如何不答?”
“堂堂一国之君,竟学人家偷听墙角,夫君这样对臣妾,臣妾不愿答。”温情一边站起来,一边挪到了凤榻上坐着。
听她这样说,贺兰白也是摇了摇头,然后经过温暖的身边,在温情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这时候的温暖,心里已然是燃起了希望,忙对着贺兰白磕了个头:“皇上,您要为臣女做主啊,皇后娘娘在宫中滥用私刑,您看看臣女的脸,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她现在的脸的确是肿的不行,换做是谁看了,也会觉得有点惨,果不其然,贺兰白一低头,就被吓得不轻。
可是她现在的惨状,又让人觉得有点好笑,贺兰白轻咳了一声,打算掩饰一下自己的尴尬。
这时候,商澜走上前来,倒了一杯茶,递给贺兰白,贺兰白喝了一口,便点点头:“这茶甚是熟悉,可是朕那日派人送过来的雪顶含翠?”
“皇上这好舌头,倒让臣妾也觉着欣羡了,自是那日皇上送来的,臣妾觉得味道甚好,这几日便都沏了它来喝。”温情笑笑,也拿起自己手边的茶喝了起来。
“既然喜欢喝,那朕便再派人送些来,总不能亏待了自己才是。”贺兰白淡淡地看着她,嘴角也是含着笑。
温暖却是有点受不了了,自己一直在说着温情的罪行,不成想却被贺兰白给无视了,赶紧又往前挪了挪,然后抓住了贺兰白的衣服:“皇上,臣女不能蒙受不白之冤啊,臣女才是正大好的年纪,总不至于这样出去吧。”
其实若是她不来扯贺兰白,相信他都快要忘记脚边还跪了个人了,现如今听她这样说,也是装模作样质问温情:“皇后,她说的可是真的?”
温情却是一脸无辜:“皇上当真是冤枉臣妾了,方才皇上才说了,臣妾若想惩治谁,都不必回了,怎么现如今皇上还来找臣妾的不是了。”
她这样一说,贺兰白也是愣住了,全然忘了自己方才还说过这样的话,君无戏言,现如今若是反悔,那才真的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了。
谁知温暖听到这里,也是彻底傻了,却原来折腾这么半天,全是皇上的意思啊?那自己现下还过来求皇上,也是求错了人了。
只是皇宫大内,皇上和皇后权力最大,他们二人来针对自己的自己岂非只有死路一条?
就在这时候,贺兰白的大太监走了过来:“皇上,温相国求见,说是与皇上有要事相商。”
贺兰白现在根本不想见什么温相国,不用想也知道,他是为了温暖而来,现在温暖是这副模样,若真的见了,那才是真的麻烦。
只见贺兰白挥了挥手,想也不想道:“不见,便说朕要与皇后说些体己话,他若是想说什么,便直接递折子吧。”
跪在下首的温暖,心里头却是七上八下的,听说温雄来了,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若是爹爹来了,也就意味着自己能够得救了。
谁知她都还没见到温雄,却被一勺冷水泼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