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篱国的皇宫里,东篱国太子正抓着一个侍卫的衣领:“我留你这帮人的狗头有何用?到现在还没有消息,一个女人都绑不来,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东篱国的太子推了一把侍卫,顺带还踢了一脚,转身又坐回了原处,迟迟收不到刺杀成功的消息的他,只能靠这个撒撒气,刚坐下喝了一口茶,见那侍卫还畏畏缩缩的跪在原地,没好气的骂了一句:“还不快滚!等着人头落地吗?”
说来侍卫也是委屈,明明自己只是一个来禀告消息的,就因为每日汇报时没有刺杀温情的消息,他总是会被劈头盖脸的骂一番。
“不能这么坐以待毙……”先发制人的道理他还是懂得,东篱国太子捻着手上的扳指,盯着墙上挂的一个还未开光的匕首,自言自语的说道。
东篱国太子起身将匕首取下,把玩似的上上下下看了一番,随即叫了领头侍卫进来,东篱国太子负手立在窗边,半晌悠悠的问了一句:“知道银月吗?”
“是东篱赫赫有名的剑客银月?”侍卫行了礼,皱着眉回应道。
东篱国太子转身将匕首挂在了原处,朝侍卫点了点头:“追杀温情,你觉得他能做到吗?”太子绕过侍卫回到座上,意味深长问道。
这侍卫也不愧是能当上头领,东篱国太子不过问了句话,他便明白太子的用意,此前派出的人马迟迟没有消息,看来这次,太子是等不及了。
“属下明白!”侍卫头领没再讲别的,领了命便退了出去。
第二日清早,温情扯着马在溪边饮水,她坐在溪石上想着这一路来的艰辛,心里莫名其妙的酸酸的,溪水触到她脚上的伤口,疼的她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当初贺兰白允了她来多好,也用不着她独自上路,一路上饥肠辘辘还把脚给崴了,真是多灾多难的,想要提高点声望也不容易啊。
温情揉了揉脚,看马快要饮完了水,就径直朝马走了过去,事态太严重,各个主播但凡有点心眼儿,就不会放过这次南疆平抚人心的机会,她可更不能落后了。
温情想着,便将马牵过来,侧身上马准备启程,却不料还没坐稳,便觉得身后一阵疾风驶过,一支渐擦着她的后背飞了出去。她被箭的巨大力气带着从马上跌了下来,温情一窒,便觉得后背火辣辣的疼。
有刺客?温情拖着崴了的脚和擦伤的背,从地上爬了起来,飞快的四下望了望,却没望见人,只有远处的那支箭插在了一块石头上,硬生生的把石头扎出了几道裂缝。
“快走!”温情一愣,听见不远处的身后传来一阵喊声,那声音和语气,像极了一个熟悉的人。
“冷瞳?”温情望着骑着马朝自己奔来的人,下意识的说出了口。
她猜测到此处有刺客,也没想着多留,便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银月见温情要逃开,正欲追上去,正巧看见了追上来的冷瞳,眉间一紧,方才还觉得打草惊蛇的他,顿时转移了注意力。
迎面而来的冷瞳所附着之人,正是银月的仇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