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杂工也有不开心的时候,不开心的时候也会发脾气,社长大人瞧着这小女子笑得一脸褶子,“怎么,还为今天的事情生气呢?”
安梦从他脸上收回自己的目光,继续修手里的东西,“您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吧?”
社长大人嘿嘿一乐,“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只是明天的活动……”
安梦当即做了个止住的手势,“明天的活动我是真的去不了,那边还得上课呢,你令叫一个人当杂工不行么,为什么非要我?”
“因为你欠我的。”社长大人说话毫不留情。
安梦心中叹了口气,脸上却还得笑嘻嘻的,“大人,您看,明天的杂工不是还有两个人么,少我这一个也没……”
后面的话被社长大人止住了,脸上笑得阴森恐怖,“谁让你服务好呢,人家就认定你了,我这不是也没办法么?”
安梦一愣,最后指了指手里的东西,“又是她?”
社长大人点头,安梦不由翻了个白眼,“我欠您的债又不是欠她的债,为什么总是她使唤我呢?”
社长大人起身,来到人的身边,拍了怕她肩膀,叹口气,“谁让现在我正追她呢,加油吧年轻人,你还债的路还很漫长。”
说完转身走出了门,安梦,“……”
可能男人和女人的眼光真的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东西,作为一个女人,安梦始终不能够明白那样一个思想道德修养都低到无极限的女人,为什么会值得那么多的男生去追求,仅仅是因为一张好看的脸么,还是说世界上大多的男士都比较喜欢那种妖娆妩媚冲谁都能抛出媚眼的女士,说不好听了就是骚货,还是个心机婊,现在居然连堂堂社长大人都身陷泥潭而不能自拔,到底是为什么呢?
没有了苏童在身边,这样的问题就再也得不到及时的回答,安梦只能将其埋在心中,想着明天又得被那个女人压榨,心里总会有那么些不爽,真想在手里的假发里添加上脱毛膏。
晚上回到宿舍已经是十一点多,刚进门就熄灯了,洗漱完,安梦躺在床浑身无力,这个时候小包菜在下面拍了拍她的床,“明天政治课替我答到。”
安梦摇摇头,说了自己明天的事情,“还是你帮我吧。”
小包菜“啧”了一声,“你可从来没有逃过课,确定要打破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