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莫祎拉着她下楼去,莫离搬了张椅子坐在厨房。
莫祎打开冰箱的冷冻层,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冰袋敷在莫离的额头上揉了揉。
“不疼吗?”莫祎见她没有吃疼的出声就问了句。
“还行。”莫离回了一句。
敷了一会后,莫祎把冰袋放回原来的位置,“吃点东西再上去睡吧?”
莫离抬头看了他一眼,“不睡了,都精神起来了,想睡也估计睡不着。”
吃完早饭后,两人便出门回了莫离住的小区。
屋里静悄悄的,莫祎环顾四周,“戚畔还在睡啊,那家伙的生物闹钟不是很准吗,现在都九点多了。”
莫离耸了耸肩膀,表示不知道,“我去卧室里看看。”
她走到戚畔的卧室门前,先是敲了三声里边没有反应才推门进去。
门完全被推开,卧室里的地板上有很多废弃的白纸,戚畔趴在桌子上已经睡熟了,他下巴压着一张已经写了几行的五线谱,手里边还握着笔。
“他这样子怕不是一整晚都在写谱子吧?”莫祎拾起来一张废弃的白纸,白纸里只写了一行的五线谱,写到最后一个乐符的时候字迹很潦草。
莫离从柜子里拿出一条毛茸茸的毯子盖在戚畔身上,“千古罪人,莫祎。”
莫祎愣了愣,伸手指了下自己,“我怎么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莫离拿起桌上的稿子递给他,“我觉得就是你。”
这首半成品的曲子,叫罪人。
曲调很低,哪怕没有用钢琴弹出来,也能感觉到这首曲子充满了痛苦和压抑。
莫祎打小对乐器不感兴趣,所以这个谱子除了最开头的那两个字其余的都看不懂。
他把谱子递回给莫离,“你给我看,我也看不懂,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哥从小就对乐器什么的不感兴趣。”
莫离把谱子重新压回去,关上门跟莫祎去了自己的卧室。
她拿出一个银色的行李箱和一个玫瑰色的行李箱,放在地上输入密码打开。
“这么夸张吗,到时候缺什么再去那里买就不好了,带那么多干嘛。”莫祎看着那两个箱子。
“又不是你提。”她从衣柜里拿出几件衣服铺在床上,“杵那边干嘛,过把衣服里面的衣架拿出了。”
莫祎领着衣架的挂钩把衣服转了个面,“校服啊,这些都是?”
莫离又拿了几件衣服丢过来,“是啊,KA的校服秋冬季有三套,每套有两件。”
“你能跟我说说有什么区别吗,不就是校裙跟校裤么,上衣我看都一样啊。”莫祎左右两只手各领着一套白衬衫裙子的校服,莫离的衣服都是一套一套用衣架挂着的。
莫离转身,指着其中一件,“那一样了,这件有毛衣背心,那件的衬衫不了更厚,领结也不一样啊。”
她只想裙子,“这件是短裙,那件是背带裙,臭男人的眼光就是不好。”
莫祎放下衣服,拿出了衣架后给叠得好好的放进箱子里,“你哥怎么就是臭男人了,香着呢。”
半小时后,莫祎左右手各领着一个箱子进了电梯,“难以置信,出趟门带了那么多东西,两个箱子,一个全满,另一个还剩半个空间你还要装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