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长我脸上,我爱说啥你管得着么,不爽就去把耳朵给剁了。”莫离手撑着下巴说道。
“信不信我现在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抽死你,老子混社会的时候,你还没生呢!”戚澈嗓门十分洪亮,跟大喇叭似的,周围几桌的人都往这边看了眼。
莫离眼神中闪过一片寒光,冷腔冷调的说,“抽不抽死我,是你的本事,我警告你一句,要是再去找戚畔,他身上有多少伤我就往你身上捅几刀,要是借钱就冻结你的卡。”
“我跟戚畔可是一类人,而且我比他更狠,你要是不信就去试试。”
该警告的莫离已经警告过了,接下来的选择就看戚畔了,他若真想帮他,莫离就算把人打死了也没用。
她回去的时候,戚畔已经不在家了,只有陆景恩在。
“跟戚畔起矛盾了?”陆景恩见她一脸不爽的样子,再加上刚才戚畔出门前的反应。
莫离瘫在沙发上,捏了捏鼻梁,“没什么,他刚走么?”
陆景恩伸手,拇指轻轻摩挲了下她的眼睛,“这几天没睡好吧,有黑眼圈了。”
她长叹一声,“有件事情让我烦得很,不是关于戚畔的。”
“那要不然,阿莫跟我去B城玩两天吗?”陆景恩问。
明后天,陆河让他跟他那怂蠢哥去B城处理一下黑道与UM特案组发生的事情。
去处理问题,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不然他也不会带莫离去。
“行吧,反正这几天苏治看我不顺眼,我也看他不爽。”切确来说,莫离现在的烦躁心情看谁都不爽,看谁都欠揍。
“等等,”莫离抓过他的手腕,看了眼他手背上那几块红肿,像是被油溅到的,“这油溅的?”
“不小心弄的。”陆景恩抽回手。
因为莫离之前的一句还可以,他跟着厨娘和他老妈学了好几天。
怕做的味道不好,每做一道菜,就让陆锦尝点。
“做饭弄的是不是,这么贴心不给你发个居家必备好男人的称呼是不是对不起你这溅的伤。”刚才那药箱戚畔没收回去,就摆在茶几上,莫离把它扯过来。
里面的药还满全的,跌打的,感冒的,红霉素,纱布,碘酒啥的都有。
看了药箱好长一半时间,才撇过头问:“油溅到用什么药,我只处理过伤口啥的。”
这事问陆景恩他也不知道,他的伤基本都是老妈处理的,“我百度搜搜看。”
搜索完后,在药箱里翻来翻去,拿出一只药膏和一根棉签递给莫离,“阿莫帮我。”
“矫情,涂点药都不会。”嘴上虽然嫌弃,但还是拧开药膏的小盖子挤出点药到棉签上,涂抹在那几块红肿上。
晚上,陆景恩没回去,跟戚畔说了声就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
他把衣服披在右肩上,去了莫离卧室的卫生间洗。
莫离坐在飘窗上,“事逼么,隔三差五就打过来,怕我那天死了没人知道是吗?”
“别这么说,这什么情况你也知道,欧苇杭这几天狂炸我,电话都快给他打爆了!”源尧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他是碰鬼了,还是要把他下面唯一的组给解了?”她看着飘窗外的天空。
“有人找他麻烦,具体的也没说。”隔着一部手机都能感觉到源尧的那种炸了猫想找人发火却又没办法发的感觉。
要不是欠欧苇杭一个人情,早他奶的拔了电话卡扔马桶里冲走了。
莫离顺了顺气,“滚蛋吧你,没重要事就别来烦我。”
最近估计是水逆了吧,干啥啥不顺,过马路一连串的红灯,刚撕开菠萝包的包装袋就掉地了。
说到红灯,她想起了一个定律。
遇到一个红灯之后的一路都是红灯。
人要是遇到一件不顺的事情,那么接下来往往有一段时间内不论做什么事都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