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想笑,但你得给我憋着。”莫离抬了点头看着他说。
“好的,我不会笑,你哥呢,没跟着来?”池早憋着笑,嘴角快扬到火星上去了。
“我看了你消息之后,没下课就来了,还没跟他说,你这次回国也忒突然了点,看到你消息我还在想你是不是被盗号了,东西带了没?”
池早拍了下背在前面的小包,“带着呢,我记性可好了。”
订的酒店离机场不远,走路也就十几分钟的事儿。
池早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个记录本,“上次那玩意,多长时间?”
“半年多,效果还是不太行。”莫离拿着一根试管对着灯照着看了看。
“那是你烟跟酒用得多,你也真是的,一女孩子活得跟什么似的。”池早在纸上“刷刷刷”的着。
“我很久都没碰那玩意了,最近一次碰还是在誓师大会的时候。”她把那根试管放下,看了看时间。
“先回去了,莫祎等会应该回过来。”她拿起放在门口柜子上的盒子,“你回去的时候记得说声。”
“肯定会的啊。”池早刚好把记录写完,看她出门后把试管给收进行李箱。
莫离前脚刚进门,后脚门就被敲响,“我也刚到,前面早楼下怎么没碰见你?”
“我乘左边的电梯上来的。”陆景恩换鞋走进来。
他把保温饭盒放到茶几上,坐在沙发上伸手把莫离拉到怀里抱着。
“听说你要报400米跑?”陆景恩贴着她耳边说。
“有问题?”莫离问。
“阿莫为什么要参加,突然想去玩玩?”
莫离反捏着他的脸,“想去就去,最后一次运动会,不参加就可惜了。”
“大学还有,”陆景恩说,“这次先别去了,等你情况稳定下来大学再参加好不好。”
“放心,不会出事的。”莫离偏过头看着他,“一定不会的。”
运动会开始前几天,一整个班上没几个心思是有在课堂上的。
心思全都跑去操场了,运动会这几天对没有参加比赛的人来说,就是来学校玩的。
他们平常在班上也都是玩,但时时刻刻都得提防着教导处主任的巡查。
运动会这几天就不同了,允许带手机带零食,可以光明正大的在教室里翘着二郎腿玩。
要是被教导处主任看到的话,还可以冲他挥挥手机,当着他的面吃辣条都可以。
在运动会期间最忙的,可能就是学生会的吧。
又得布置礼堂,又得张罗门口的横幅和广播稿还有比赛器材。
场地什么的也得有人去维持秩序,以免有人捣乱比赛。
特别是跑步的时候,都得拉着条警戒线,就怕有人突然冲到跑道上。
要是跟运动员撞在一起,不是你脑袋磕到,就是他门牙掉地。
广播站的成员,还得搬张桌子和椅子到台上,架着话筒念些学生写的广播稿,时不时还会说声“运动员加油”之类的话。
不过他们可不好那样干瘪瘪的坐在上面,通常会提前去食堂买点串儿跟饮料过来。
没播时,就隔上面吃串聊天。
艺体节的流程通常是,先开晨会,每个班进场。
结束后,就全体转移到礼堂,歌咏比赛一完就差不多放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