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吧，能上哪个大学就哪个大学咯。”不管是那个大学，上的课程大致内容都是一样的。

“姐妹，我感觉你在玩我，就你这成绩高考只要不是交空白卷，那个大学都会抢着你去的好吗！”竹羽说。

“这样啊，那我还真得好好考虑下了。”莫离点着头，手摩挲着下巴。

睡前莫离吃了一片安眠药，竹羽晚上真睡着她床上了，这床本来就小，竹羽挤进来就更小了。

好在竹羽睡觉老实，不会翻来翻去的。

莫离侧身躺着，想着竹羽刚才说的话。

离高考还有好几个月的时间，寒假也还有快两个月的时间就到了，可以利用寒假去看看那所大学比较合心意。

莫祎上的大学也不错，听他讲校园环境也还不错，食堂伙食也行，校园里的便利店也很大，就是那分吧。

有点低，690分就可以进了，明明分那么低，莫祎当时还跟她说特别难考。

苦恼。

翌日清早，吸取了昨天晚到的教训，竹羽定了个闹钟。

六点时闹钟声就响了，没人继续睡下去，她们并不想今天也还要洗碗和打饭打菜。

“不错不错，今天没起迟，总教官还说你们要再起迟就让你们刷一天的厕所。”雨师一陌点了人数，都到齐后就带去操场。

由高一一班带头跑，绕着操场跑上五圈。

“五班五班！”

“五班五班，冲击钻头，哪班不服，钻死哪班！”

这个很傻逼的口号也不知道是谁取的，大概是昨天下午决定的吧。

不然莫离也不会知道这个口号是怎么来的，她猜想这个口号是投票选出来的。

雨师一陌看起来挺正常的一人，不像是能想出这种口号的人。

十班喊出口号的时候，莫离差点就笑喷了。

“辞哥辞哥，鸢岸鸢岸，老大媳妇，我们嫂子！”

这百分百是风毅丞想出来的，她相信以陆景恩的智商不会想出这句话。

跑完后，贺舟还让他们学早操，好像还是手语的。

“学这玩意有什么用，我们周围又没有聋哑人，做这动作谁看懂。”竹羽随便比划着。

她从小四肢就不协调，有跳舞比赛的她都是站在最后一排跟着随便比划着。

“要不你上去跳一曲儿？”贺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站在她身旁，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竹羽吓得都快趴下了。

她强颜欢笑摆了摆手，“哪能啊，要上也得您啊。”

贺舟凑进了脸，“刚才不是说得挺大声的吗？”

竹羽被抓到一边给训了一顿，回归队伍的时候早操都做完了。

“该吧你，喊那么大声就怕谁听不见似的。”莫离说。

竹羽委屈地抱着她的胳膊，“那有很大声啊，我怎么就不觉得啊。”

“行了，玩玩攀岩就不难过啊。”莫离拍了拍她的头。

雨师一陌领着他们去了攀岩板，没想到小小的基地还有这么一大块的攀岩板。

跟着一起来的还有十班和其他没有带学生的教官。

第一组上去的是陆景恩跟沈姜，教官给他们绑上安全绳，叮嘱了下就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