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人除了中间的池早看上去更无害点,其他两个跟黑社会老大一样,怕是跑晚点就会被宰了。
莫祎看周围的人站得老远,各各拿着手机准备报警。
吃瓜群众有时候吃的不止是瓜,四个人没多停留,带着莫离就回去。
陆景恩让莫离跟着她回去,说是有些事情想跟她谈谈。
“你还记得高三那年我们见面时我说的话么?”莫离指得是她说是陆景恩烧毁的研究院。
陆景恩沉默半响之后才点头,她知道莫离这话的意思是什么。
“记得,”陆景恩道,“容我想想好吗?”
好吧,那就让他想想,但愿莫离不是真瞎了。
第二天莫离醒来时窗户外面被装上了防盗网,桌角全都用硅胶包了起来。
厨房里的利器和盘子碗全部都被收了起来。
“忍忍吧阿莫,”陆景恩地声音从身后传来,“等你好起来就拆了。”
早饭过后陆景恩就出门,只留下莫离一人在家,期间莫祎和池早有过来看看。
池早还带了一位很有名的心理医生过来给莫离做半小时的心理疏导。
心理医生说:“这可能是我见过比较安静的患者了,每次说话的字都不超过五个。”
“你们不要觉着是突然之间就变成这样了,”心理医生用笔在桌上敲了几下,“这是日积月累下来的,只不过是在一瞬间爆发出。”
莫祎拿着小本子很认真的记着她所说的事情。
到了晚上莫祎提早回去了,让莫离等着陆景恩回来,就只许坐着等别到处跑。
事实上,在莫祎一出去莫离就爬到了顶层,她站在护栏上,垂眼望着下面。
她刚往前伸出脚,身后便传来了陆景恩奔跑上来的动静。
莫离扭过头刚露出半张脸,一滴剔透的泪珠流了出来。
陆景恩顾不得她想做什么想说点什么,冲上去把她抱了下来,莫离挣脱束缚退了两步。
勉强露出个笑容来,“你回来了,陆河那还有事情没处理完吧,还以为你会更迟点回来。”
“要是真迟点回来,”陆景恩张开双臂不由得她的扭动禁锢在怀里,“你是不是就要掉下去了。”
莫离抓着他的衣服不知道该怎样接话。
陆景恩道:“我错了,我相信你,相信我的阿莫。”
“因为我要死了?”莫离不冷不淡地说完这句话。
是不是就因为她是个将死之人所以陆景恩觉着她可怜。
“不是。”就算莫离不是将死之人,陆景恩想通了也会选择相信她。
莫离是个很记仇的人,她揪了下陆景恩的头发,恨不得连根拔出来给他来个地中海造型。
“真的阿莫。”陆景恩回来的路上就都想通了。
若是全天下都不相信她,陆景恩也会在冷静下来后听她的解释。
或许是当内心的一个心结结开了,莫离的精神逐渐恢复正常,只是偶尔会犯病起来,狂躁症的症状减轻不少。
两天之后,是陆河的葬礼。
莫离也有随陆景恩去了,江莨听了陆景恩的解释倒也是有点相信莫离,但江芜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