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压迫感扑面而来，让福尔有些喘不过气来。

可面对维吉妮的视线，福尔还是说道：

“因为到头来都是一死，况且，这些事情你走后肯定会有人再继续干的，你就算把我灭了，也不可能杜绝这些事情。”福尔冷静的分析道。

维吉妮听着，想了想：“把霍纳坦解决了呢？”

“那会又来一个霍纳坦，我太了解了贵族了，他们就是这样的。”福尔继续说着，仿佛非常了解贵族一般。

维吉妮沉默了，她不清楚这个世界中的贵族是什么情况，但是直觉告诉她。

很有可能，他说的，就是现在这个世界上贵族的现状。

看着维吉妮沉默，福尔也松了一口气，他就怕维吉妮是那种正义感爆棚认死理的那种二愣子。

如果是那样的话，说再多都是白费功夫。

可是现在看来，似乎他还是有活下去的希望的。

而且他只是想复仇，这些事情如果他不做，也会有人做的。

他现在只需要偷换一下概念，只要让维吉妮相信了，那他就可以活下来。

但是，可能么？

在沉默思考了一会以后，维吉妮看着福尔笑了出来。

看见这笑容，福尔清楚，八成应该是没希望了。

“福尔，我很敬佩你的勇气，在这种时候还想糊弄我？”

维吉妮被气笑了，这种时候还想着糊弄他，还别说，如果一般人说不定真的被他糊弄过去了。

这偷换概念换的，绝了，但问题在于，对象错了，维吉妮可是穿越者，对于这种偷换概念，正常情况下是绝对可以反应过来的。

不过这时，维吉妮又有些清楚为什么福尔可以做到如今的位置了。

他现在的位置，相当于这片区域的霸主，全部都服他，但是又不属于他。

原来靠的就是这一身胆色。

但是，又正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换一个人就算说他还是会做这些生意，但是，维吉妮会给一个限制。

而且那人是肯定需要经过维吉妮挑选的，所以嘛，霸主而已，换一个就是咯，又不是没有那能力。

“为了以防你这种心思再次出现，为了不在让我经常怀疑自己，为了你这种人渣快点从世界上消失，我决定，你也去死吧！”

维吉妮用着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恐怖的话。

“不，不，地契那些东西我不说你也不会知道在哪，我还可以帮你管理着这里，别杀我，别杀我！”听见维吉妮说要杀死他的一瞬间，福尔他慌了。

他是想要报仇，可是他更想要活着！

不然也不至于7年都报不了仇，7年，做到这个位置，还与仇人合作，这种情况早就有无数个机会鱼死网破。

可是他没有，这证明，相比较复仇，他更想要活着。

之前没慌是因为他一直觉得自己是有用的，可是现在，在经过维吉妮刚才所说后，他不确定了，他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