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有些小，但冷昀曦还是听清楚了。

有些惊讶，“你说什么？”柯亦晨给她道歉？

柯亦晨立马又恢复那个拽拽的模样，“反正我已经说了，你听没听清是你的事。”

冷昀曦略有些狐疑的看着他，“那，你对不起我什么？在你眼里我做什么都是错的，你做的都是对的吗？既然这样，你干嘛还要对我说对不起？这对不起不应该是我对你说吗，应该是我对不起你，你这么好的白菜被我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拱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柯亦晨连忙解释反驳。

冷昀曦眼神微凉，“那你说你什么意思？刚刚在餐厅你不是默认了这个答案吗？现在你又在装什么绅士？”

“冷昀曦，你冷静点行不行？”柯亦晨说。

冷昀曦轻嘲一声，“呵！我冷静。行，我冷静！我不跟你闹，所以你现在又在做什么？嗯？”

柯亦晨不喜欢冷昀曦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当即眉心一蹙，拉住冷昀曦的手臂。

“冷昀曦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想你什么事都瞒着我！就像你当时在外省的时候，明明心里在意的要死。”

冷昀曦头一撇，眼神看向别处，“我有吗？我干嘛在意你？你是我谁啊！”

柯亦晨淡淡一勾唇，贴近他的身子，在她耳边呼了一口气，“还说没有？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那昨晚我都那样对你了，你为什么不反抗？不骂我？”

冷昀曦噘着嘴巴，“我看你真是有自虐倾向！”

柯亦晨顺着她的话下去，“是啊，我就是有自虐倾向，但是这一切都是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