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儿啊,爷没对你生气。爷只是今天有些事儿不开心。你说,人家可是大汗指派的人啊。他怎么就敢硬顶着了不去迎接?他不知道那李翀是河间王的妹夫吗?他不去,还不许我们去?别人可以推说自己驻地远,过不来。我可就驻扎在新安镇啊。这里距离洛阳才一百里地。爬也爬的过去啊。到时候真惹了麻烦,他拍拍屁股滚蛋了,可是却会连累了我们乃蛮台家族啊。这可让我怎么办啊?”
小姑娘使劲搂着扎忽台,两只白嫩的小脚丫,使劲的在扎忽台的身上蹭了蹭,娇憨地说道:
“爷的事儿都是军国大事,奴家不懂,但是奴家可以伺候您,给您解闷儿。只求爷怜惜,别不要奴家。”
这个叫玲珑儿的小侍妾这么一顿骚操作,果然把扎忽台弄得心神荡漾,心情好了很多。他大笑着使劲抓了几把小姑娘柔软的身子,一指其中一个侍女手中的盘子:“来片鹿肉,给爷好好补一补。一会爷就怜惜怜惜你。哈哈。”
“谨遵爷的将令!”玲珑儿开心地用小手捏起一片褐红色的熏鹿肉,叼在朱唇中,乖巧的喂给扎忽台。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隐约听到外面有一声鸣镝的尖啸声。扎忽台一翻白眼,自言自语地骂道:“一群蠢货!又他妈的喝多了吧。就是皮痒痒!”
说完,他一掐玲珑儿的后脖子,就往下面按,然后身子往靠背上一仰,闭上眼睛,轻声说道:
“来,给爷松快松快。弄完了,爷要出去抽那个射鸣镝的傻蛋二十鞭子!”
还没等玲珑儿蹲在地上,握槊弄枪开始给扎忽台“松快”,就听到内帐的门外,有人焦急的报告道:“叔父!叔父!有人来了。”
换了个人,要是敢在这个时候打扰扎忽台,那恐怕就不是二十鞭子这么简单的事情了。但是来的人是扎忽台的侄子和剌不花。
扎忽台一皱眉,他知道这个时候侄子突然来报告,肯定是营中出了大事。难道刚才那声鸣镝不是意外?来人了?什么人来了?这里驻扎着数千精锐甲士,有贼人敢劫营?不可能,那帮灾民饿的走路都打晃,哪儿有可能造反。那不是给自己送战功嘛。
他轻轻用脚扒拉开身下的侍妾玲珑儿,提好裤子,一摆手对身边的那几个红着脸的侍女吩咐道:“下去吧。”
然后,探身摸了摸坐在脚边一脸惶恐的玲珑儿,说道:“你也去休息吧。今晚估计有事儿,就不用你伺候了。”
“奴家告退。爷注意身体。”玲珑儿一边将凌乱的衣衫稍微整理一下,一边起身告退。
走到门口的时候,两个健硕的蒙古军将已经在扎忽台的回应下,走了进来。玲珑儿明显感觉跟其中一个人擦身而过的时候,屁股被人轻轻捏了一把。她也不敢出声,只能赶紧跑开。因为捏他的是扎忽台的亲兵队长,也是他的女婿张嘎啦。
因为帐中灯火比较灰暗,门口处并没有点灯,所以扎忽台也没注意到。他只是坐正了身子,问到:“出什么事儿了?这么大呼小叫的。有歹人要劫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