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的翅膀还没长硬，就不想再帮老子做事，别忘记你当年服下的毒药，再过半年就该发作了，别怪我没提醒你!”

他对谁都不信任，包括眼前天城在内。所以他的身边的死士还有天城当年都是服下他让人特制的秘药，不听他的话随时都可以要了他们的命。

天城沉默着没说话，一言不发地拿着他的外套走了出去。

所以一直他对殷盛天不知是感激还是恨他，一方面他抚养栽培他，一方面却要他绝对顺从替他办事，把他当做工具毫无人性可讲。

走出屋外，只感到背后火辣辣地疼。

那男人对人下手一向都不轻，不管是对外人还是他，从小一直都这样。快五十岁的人，可是身体比慕云川要好得多，天城觉得他身手还好，年轻的时候不是当过兵，就是某些派系的顶尖高手，他这一身的功夫当初就是他教的。

开车没有回慕家而是回公寓，清欢一个人住在那，他不放心，得过去看看。

轻轻地开了清欢住的那屋，见她已经睡着了，只是一只脚露了出来，这么冷的天，脚这么露出来不感冒才怪。

轻声走了进去，小心翼翼地把她白嫩地脚丫子放进被子里面去。

虽然是轻微动作，可是清欢因为惦记着天城睡眠很浅，他这么一动作他就来了。

清欢猛得睁开眼睛，刚要呵斥的时候，看到眼前的男人，马上语气变弱：“你回来了!”

天城点头，“多大的人，睡相这么差——”

还没说完，清欢就扑进他的怀里，而且直接环住他的腰身，许是碰到被鞭打的地方，天城猛地身体一刹那变僵硬，皱着眉头，脸上闪过些许痛楚。

清欢没意识到，只是担忧地说道：“我之前还在担心你，你养父没责怪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