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以安非常热情的,开始研墨。
看战王揍人常见,看战王作画实属难得。
以安一边研墨,一边讲起她记忆中防护服的样子。
“防护服由帽子、上衣、裤子组成的连身式结构。”以安绞尽脑汁回想了样子说道。
“何为连身式结构?”手执毛笔的战王听了一时不知如何下手,困惑的问以安。
墨汁低落到了画纸上···
“就是连体衣,从头到脚就是一件衣衫。没有分开。”以安解释道。
古人真是麻烦,连身式结构都不懂。
“既是连体,那要如何才能穿上?”战王又问道。
在他的认知里,上衣,裤子,帽子都是分离的。连体的该如何才能穿上?
“王爷,你见过杀猪吗?开膛破肚的那种。只要胸前有口子,那就能想放进去就放进去,想取出来就取出来。这防护服,也是一样的原理。”以安解释道。
只是这解释,有些恶趣味,重口味···
听者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
以安是故意的,对杀人如麻的战王来说,恐怕没有什么是杀猪最直接能让他理解的概念了。
“你这样说,本王就懂了。”战王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再给眼睛,鼻子,嘴巴留出洞来。”以安提醒道。
战王手执毛笔,开始在画纸上作画。
从以安站着的角度,正好能看到这个高大的身躯坐得端端正正,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执着毛笔在画纸上涂涂抹抹,
会画画的男子,真的很有才。
那构思的神情、
那绘画的动作、
就连执笔沾墨汁的动作都那么专注小心,
他那从容的神态中流露出的丰厚阅历,
那执笔的动作沉淀出的悠远底蕴,
那行云流水的画笔下涌动出的桀骜不驯,
这一刻,以安看得入迷了。
这个男人,能文能武、顶天地,未来的一生,她想要常伴在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