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安自从被高阶迷药迷云以后,就一直没有醒来。
此刻,她还处于昏睡的状态,
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又是何种险境。
战王低垂着的长长睫毛下,像黑色水晶一样闪烁着的双眸划过一丝杀意,
那一闪而过的杀意,被垂下的眸子掩盖住了。
以至于,刻意注意战王脸色变化的军师,未曾发现。
“噢···不就是一个女人,有什么特别之处?”战王脸色如常,用一脸渣男的语气,淡淡的说道。
看似平淡如常的外表下面,掩盖着他怒气值到极点的内心。
只见战王握住缰绳的手指握紧拳头,指甲掐入掌心,
很疼,但是看不见。
战王用掌心的痛,去抵御内心的愤怒。
他,在压抑。
军师看着战王的神色,
继续刺激他。
于是,
军师下马,踱步走到以安的面前,
军师故意侧身,单手掐住以安的下巴,
让以安被迫抬起头来,
军师故意侧着自己身子,就是为了这个动作让战王尽收眼底。
“是吗?我帮战王回忆一下,这位,特别之处就是···”军师提醒战王道。
军师一手掐着以安的下巴,说话之时,眼神不错过战王。
“就是在你战王的营帐,住过的女人!”
以安在被军师掐住下巴的时候,
军师手上的力道很重,
昏睡中的以安只觉得下巴快要掉了,疼···
好疼···
昏睡中的以安睫毛颤了颤,她很想醒来,可就是睁不开眼睛。
她的眼皮,好重,好重···
可是她的思维,却是清醒的。
她能听见旁边一个男人翁翁翁的声音,在耳边说这话。
她真的可以听见,可是就是睁不开眼睛,说不出来话。
她的身体是在沉睡,她的意识已经清醒···
战王看到军师掐着心爱女人的下巴,
战王看不下去移开眼去,
那只手,迟早要把剁掉!
本王的女人,岂是尔等能摸的,
摸了,那只手就不用要了!
战王很生气,但是他还得表现得不在意。
他要让敌国的军师以为以安不重要,
他心里根本没有以安,
只有这样,以安才会安全,
只有这样,敌国的军师才不会将以安拿来要挟他做更过分的事情。
他的软肋,越少人知道,对她越安全。
只是他不知道,接下来他说的话,以安都听见了,还因此产生了一些误会。
“本王的营帐,住过的女人多了,女人如衣,坏了,换一件就是。”战王换了一副慵懒又非常渣男的语气说道。
心道:以安,不要信,我的营帐住过的女人,只有你一个,从来都只有你,没有别人···
战王也是看中以安闭着眼睛昏迷中,才将渣男的样子演绎的像模像样。
战王藐视了一眼敌国的军师,对军师的做法唾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