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昔年惊讶到压抑不住自己扬起来的尾音，“你属狗的吗？”

司昔年收回手去推她的脸，脸上有羞涩也有震惊，“我都好几天没洗澡了，你……也下得去嘴？”

林初萧昏昏沉沉地不知道控制力道，齿间的咬合越发用力。

司昔年被咬得皱起了眉，他心知不能再采取温和的手段，于是往一旁侧身一滚，一个翻身把林初萧压住，整个人骑在了林初萧身上。他把小臂贴在地上，用胳膊支撑着自己不彻底压在林初萧身上，腰背拱起，整个上半身就好像一张弓，散乱下垂的发丝掠过林初萧的脸。

林初萧被发丝扫过鼻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这才终于松开了牙。路灯透过司昔年发隙撒下来的光晃到了她的眼睛，她下意识地松开双手举起胳膊遮住双眼。

司昔年终于直起了身，他压制住林初萧的手，捂着脖子揉了揉，站了起来。

站起来的司昔年看着林初萧心有余悸。一个人喝醉后和清醒时重量是不一样的，因为酒精的麻痹身体的主人对肌肉的控制变得格外薄弱，于是整个人的重量比平时要增加不止一星半点，所以司昔年才会被死沉死沉的林初萧压制地没有反抗的力气。

他看着躺在地上的林初萧，弯下腰把他拉了起来。

林初萧的头发和衣服蹭满了地上的灰，司昔年帮他稍作清理。架着林初萧往房子走去，路上司昔年忍不住感叹自己命苦，真没想到林初萧的酒品会这么差。

好在回房的路上林初萧并没有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