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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们并不只是在开玩笑而已。
往往真话只能搀在笑话中说出来,半真半假,半虚半实。
他明白得太晚了。
背包落到了地上。
但凡父亲的情绪有一点波动,司昔年都可以安慰自己这只是气话,可是从父亲那张和他无比相似又被年华侵染的脸上,他能捕捉到的情绪只有冷漠。蚀心跗骨的冷漠向毒蛇一样拉着他坠入深渊,小时候心中的那个种子忽然就打出了花骨朵。
司昔年没有回答父亲的这个问话,因为他终于开始不确定如果他回答好,他们是否真的就会去公证脱离父子关系。他终于不再坚信父母是爱着自己的他们只是忙。
有些事情,真的输不起了。
司昔年没有再说话。
父亲的声音依旧平淡清冷,母亲的坐姿依旧端庄温婉,木门响起吱呀声,司昔年的弟弟出来拿了一盒牛奶,他给了司昔年一个胜利者的眼神,笑意在眼角藏都藏不住。
指责还在继续。
司昔年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
他记得桌子上摆着一个托盘,上面有五个透明的水晶杯,中央的玻璃壶壶身上有无数精致的花纹,里面只装着半壶水。弟弟拿的牛奶是什么牌子,母亲戴的耳环是什么样式,父亲说话的时候是什么坐姿。
这些他通通都记住了,就是忘了自己的心里有多痛苦。
可是那时的他表现得多么得体,没有任何人能挑出错来。
一个不知道是小说还是电视里看过的片段蹦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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