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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痛快!”
一小樽汾酒入肚,袁朗直道痛快。忙着打仗好多天没喝了,别说,还真有点想。
放下酒杯,袁朗爱不释手的把玩着金怀表。
几件礼物当中,他最中意金怀表。不论走到哪里,从怀里掏出一块金怀表,都是大款的象征。
上辈子他最大的想法就是做个有钱人,戴名表开豪车泡妹子。
俗气得不能再俗气,他也不否认自己就是俗人一个,就这点爱好。
金怀表的作用,不亚于名表,都是身份的象征。
只是袁朗现在已经很有身份了,这块金怀表也就是个看时间的,跟普通的手表没什么区别。
军人喝酒聊天,免不了说起打仗。
二人聊了一会李云龙打的榆社战斗,总结的那些攻坚经验。
又谈论了独立团二营的拼死坚持阵地,是什么样的精神,使他们如此坚持?
前者是袁朗在说,后者丁伟的感悟最深刻。
战士们为什么拼命,那是日本鬼子来了,伤害他们爹娘,欺负他们姐妹。
把战士们拉出来问,个个跟鬼子有仇。
不拼命还能怎么样?
不论是谁,在那个时候都能顶上。
独立团能做到,新一团的也能做到。
丁伟抓起几颗花生米,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你那个神枪手队伍组建的怎么样了,还缺人吗?”
“已经有三十个人了,按我的设想也够用了。”
袁朗搓花生米的手停了一下,“你问我缺人吗,怎么着,是想给我塞点人?”
丁伟被说中了心思,点点头道:“是有这个想法,都知道你枪法好。组建神枪手队伍,听名字就知道干什么。
我想给你一些好苗子,帮我代为培训一下,把你的枪法学个几成,杀鬼子也就够用了。”
袁朗没想到丁伟是打这个主意,可他训练的神枪手,可不是拿到战场上当做普通步兵消耗的。
那就失去了他训练神枪手的本意。
他就问丁伟:“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组建神枪手队伍吗?”
丁伟摇了摇头,他又不是肚子里的蛔虫,哪儿能猜到袁朗的心思。
袁朗一边嗑着花生米一边说,“我不是送了决死一纵队,一门九二式步兵炮嘛。
那位二十五团的张团长,领着我参观他们团。正好听说他们之前搞过的一种冷枪战法。
就是组织精干射手,潜至敌警戒线之外,伺机击杀离开警戒线活动的敌侦察兵、运输兵、通讯兵等,打了就跑。
我一想这个咱们也可以搞,专门训练一只神枪手队伍,挑一些精度好的枪配备给他们。
等训练好以后,派出若干2至3人组成的射击小组,
前往鬼子必经之路上,周边的高山、沟壑、密林或芦苇荡等处隐蔽待机,专门射杀途经的小股或单个鬼子。
这种既保存自己,还杀伤敌人,甚至会给敌人造成恐慌的战术,我是最喜欢了。”
丁伟听了恍然大悟,其实这真不算什么新鲜,但没有人提说,他还真没想到过。
“那感情好啊,我们新一团也能搞这个冷枪战术。”
丁伟的思维一发散,兴奋的提说道:“都知道你打炮也是一绝,那炮打的又快又准,咱们旅没有比你厉害的。
你再搞个神炮手培训,除了打冷枪,咱们还可以打冷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