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他奶，事情都这样了，瞒不下去了。”老江头说，“这都是你干得好事，当年我就让你将两娃换回去，你不肯，要让自己娃过好日子，现在事情全败露了，要是报警了，咱都得坐牢！”

“这事是谁干的谁坐牢。”江明宝赶紧这事撇干净，不想被连累。

其他儿子儿媳也纷纷表态，说这事跟他们没关系。

江李氏见事情败露，装起了可怜，哭着说：“我只是想让自己娃过好日子，有什么错？”

“你想让你自己的女儿过好日子，就可以虐待别人的女儿？”楚孝礼问，“你是怎么对我叔的亲生女儿的？据我了解到，你对我叔的亲女儿非打即骂，一家子人都欺负她一个，还将她以一千五百块钱的价格卖给一个痨病先生当老婆，在痨病先生死后，你们一家上门抢走了痨病先生留下的全部家当，对怀孕的兰儿不管不问，几个月前你还以五百块钱要将她卖给村里臭名昭着的老光棍！”

“还有这些事？”许修和震怒的问，质问自己老伴，“这些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瞒着我？咱们的亲女儿被虐待成这个样子，你这个当妈的就不心疼吗？”

张雪梅抹起了泪，“你以为我想吗？可婉婷怎么办？”

“那你也不能由着我们自己的亲生女儿被虐待！”许老激动的说，“这事没完，我一定要让他们一家全都坐牢！”

江李氏吓得不停道歉，还求秦兰儿帮她求情。

“土妞，不管怎么说我也养大了你，我们一家对你是有恩的，你不能让我们坐牢啊。”

秦兰儿此刻才明白自己为什么从小就不受爹妈待见，就连几个哥哥和妹妹都是对她想打就打想骂就骂，“从小到大，你可曾把我当亲女儿待过？”

回想自己这些年所受得苦，鼻子一酸，眼泪就忍不住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