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之郤这话一说出口,全场就像是被禁了音一样,真正的鸦雀无声。
大家皆是不可置信的瞧着时之郤。
而祁郁的脸色也是瞬间变的阴森。
这傻小子居然敢占他便宜?
“咱们西片区的老大时爷什么时候有儿子了?这还真是让大家猝不及防啊…”南片区的凌爷笑的礼貌。
北片区的孙爷却是直接站起来一顿嘲笑。
“哈哈哈,时爷连自己的地盘都护不好,如今还把儿子给带到了这来?怎么的?今天想割你儿子给我们?我们可不要拖油瓶!”
时之郤眸光蓦然一沉。
“孙爷,祸从口出,可要好好说话啊!”
“哎呦喂,咋的,你想弄死爷我?我说的难道不对吗?在场谁不知道,你就剩西市那两条街了,今天不割送人才还能割什么?不是我孙爷看不起你,钱?你有吗?”孙爷不屑的蔑着时之郤。
当众受辱,这谁受得了。
祁郁注意到时之郤阴冷的勾着唇角,对着他这边的右手往裤兜里塞了塞,一个黑色的柄被抛了出来。
嗯?好像是一把枪。
啧啧,这傻小子是忍不住了,要动真格的了。
虽然有那么些期待,但他可是傻小子带来的,傻小子要是出手了,定是殃及池鱼,都是黑吃黑的恶人,他也会一起遭罪。
于是男孩当即摁住了他的手。
“你干嘛?”时之郤语气有些不好。
祁郁冷淡的反问他。
“你干嘛?”
“我能干嘛,当然是干死他丫的!”时之郤怒不可遏。
踏马的,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有的人就是犯贱,不给他点颜色看看,就真当他是小绵羊任宰割了?
“冲动是魔鬼。”
“我就是魔鬼,小崽子,你别拦着我,我要给老吴打电话让他把我那钱全打我卡上来,下面四件拍卖品爷全要。”时之郤眸中闪着火光,他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着,然后手狠狠的拿出了那个被祁郁认为是手枪的手机…套?
“……”
“……”